管小院里的装饰壁灯亮着,发出暖色的灯光,但夏乐阳还是觉得这里就好似笼罩着一个结界似的,跟周围一派祥和的居民楼格格不入。
“我有点好奇。”夏乐阳扶着尚庭枝,打开铁门,“你这犯煞和犯太岁,本质上应该差不多吧?”
“嗯,怎么了?”尚庭枝舒舒服服地靠着夏乐阳,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