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言说着“并不代表任何一方势力”,可是在明眼人看来,金玉言和金玉叶两人,现如今走到哪里都只能代表两个字“国教”,他们两人如今,甚至不能代表自己。毕竟两个人受恩于国教教宗纳兰译,拿着他赐给的封邑,金家如今也得了纳兰译的庇佑,自然要为纳兰译做事。
“白宗主,贵宗的实力在整个修仙界都是出类拔萃的,但在我看来,任何宗门,包括洛云宗在内,单单凭借一个宗门的实力······”
“白渔,送客。”白术不待金玉言说完,便拂袖离开,轻飘飘丢下一句话。
即使只有一座山,只有一个宗门,即使宗门内只有寥寥五人,可他们对宗门的心,对自己所坚守的目标执着向前的心,也不是短短几句话可以动摇的。
“妹妹,我们走。”金玉言拉住仍在痴痴看着白渔侧颜的妹妹,径直向山下走去,临下山时,他回过头,看着远去的白术,轻轻说道:
“白宗主,今天有您这番话,便足矣。我们,来日方长。”
金玉言嘴角还是挂着一抹笑意,只是眼神冰冷得可以重新冻结上洛云山刚刚融化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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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
第19章阿渔
白术让白渔送客,白渔就真的很听话地去送了金家兄妹。
“阿渔哥,你真的要对我们这么生疏吗?”金玉叶看着径直走在前面,一言不发的白渔。
“罢了,如今他可是洛云宗的大师兄,”金玉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有些嘲讽地说,“而我们则是第一大富商的子弟,更是做了国教那方的说客,他肯来送我们,就是仁尽义至了。”
“不、不是的,我不会忘、忘记……”白渔顿下脚步,回过身看着金玉言和金玉叶与儿时相比几乎别无二致的面容。
是的,白渔和金家兄妹自小相识。而那时候的白渔还不是现在的白渔,那时候的金家也没有如今这么qiáng盛。
白渔记不得自己从哪里而来,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是生活在金家。
金家的人告诉他,他是从护城河里被捞回来的,当时身上裹着一个又脏又破的旧毯子,被安放在一个木盆里顺水逐流。
然后路过的一名金家人把他捡了回来,从此,这个男婴就成了金家的一名叫做阿渔的家仆。
金家的人,只当他是宫里不知哪个小宫女与人私通生下的孩子,不敢养大也不忍心杀死,只好顺着护城河漂流而出,以期有位好心人收养。
毕竟宫里的小宫女与人私通生下孩子,宫女是要被杖毙的,男童会成为太监,女童则是最低等的媵人,一生不得出宫。所以,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十个婴孩以这种方式被偷偷地送出宫来。
金家人,也就权当这个俊秀的男婴是个女官生下的孩子。
等及次年,金家夫人诞下一双龙凤胎,他们便是金玉言和金玉叶。
金玉言和金玉叶从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修炼天赋,在金家长辈看来,这两个孩子,会是金家的希望。
在当时,金家虽然是世代相传的盐商,可是人都是贪心的。拥有了数不尽的财富,就想要去朝局里踩上一脚。
而金玉言和金玉叶,就是他们打开朝局大门的金钥匙。
“阿渔哥!”梳着羊角辫的金玉叶拽着阿渔的胳膊,撒着娇说道,“陪我练剑可好?”
“这样不、不好的,”阿渔轻轻躲开金玉叶,他比金玉叶大了接近两岁,自小就是当做家仆去养的,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和他说话,所以直到现在,阿渔说话还是有些不利索。“阿渔只、只是小姐的家、家仆罢了。”
“不行,阿渔的剑法很好的。”金玉叶依然不依不饶。
“阿渔,这是主人的命令,来和我们一起练剑!”金玉言笑眯眯地看着阿渔。
其他的金家人认为阿渔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家仆,可是金玉言和金玉叶从来没这么认为过。
他们见过阿渔偷偷蹲在讲堂墙根下听教书先生从窗户里漏出来的声音……
他们还见过阿渔每次遇到校场上练剑,都会更加勤奋地端水到厨房去,因为这样就可以多经过校场几次,多看几遍剑法的讲解……
这样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一个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