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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卷(ZC) 人群里有没有王元木

总部过来指导工作的,单位让老龚负责接待安排,那个人好像就叫王元什么,但这个“什么”到底是不是“木”,老龚一时还不能断定。他努力地回想他在接待那位王指导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和经历,灵感闪现,就想起来了,喝酒。一次喝酒的时候,老龚劝酒,王指导明明能喝,却又矜持拿捏,老龚忍不住开玩笑说,你肯定有酒量。那王指导说,怎么见得?老龚说,你的名字里有个洪字,那是什么,那是洪水般的量啊,说得大家笑起来,那王指导也就趁势放开来喝了。

所以,那个人不叫王元木,而叫王元洪。

老龚丢开王元洪,再想,又想起一个,这个人出现在老龚生活中比先前那个王指导更偶然,几乎就是一个不期而遇的过客。他本来不是来老龚的单位办事的,却阴差阳错地走进老龚的办公室,问老龚说,你们主任在吗?老龚又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主任,回答说,主任不在。这人自来熟,说,主任不在,您不是在吗?向您报告一下也行吧。这话让老龚有点受用,就听他聊了起来,重要之处还记录下来,最后这人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老龚答应他,等主任回来向主任报告后再答复他。

可是等到主任回来,老龚向他报告时,主任满脸的疑惑,似乎根本就听不懂老龚在说什么,最后七搞八搞,才知道这人根本就是找错了门,他说的事情,和老龚所在单位的工作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主任当着其他下属的面把老龚训了几句。老龚心里不爽,阴着脸说,主任,他到我们办公室来找主任,我怎敢怠慢?再说了,他谈的事情确实和我们单位没关系,但我当时想,也许是你的私事呢,我是想拍你马屁的呢。

这件事情现在重新浮现出来,那个在老龚脑海的某个角落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名字,似乎也跟王元木有点关系,有点相像,但他到底是不是王元木呢,老龚又想起事情的后续,主任被老龚阴损后,有火难发,便怪到那个无辜的人头上去了,主任说,他叫什么来着?叫王丛林?我看他应该改名叫王杂草,他那脑子里,简直杂草丛生。

那个也不是王元木,是叫王丛林。

唉,又是擦肩而过。

老龚已经在马桶上坐了蛮长时间了,但是他没有感觉到腿麻,却是感觉脑袋有点麻,不仅有点麻,还有点乱,这个乱字一旦被他感觉到了,就像雨后春笋般地迅速生长起来,很快就乱成一团了。他心慌起来,恐惧起来,生怕自己会不可控制了。幸好这时候,老婆在外面发话了,怪声怪气说,奇怪了,报纸也没有带进去嘛,不看报纸也能在里边待那么长时间?他没吱声。老婆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进了卧室又出来了,又说,不带报纸必带手机,给人发短信呢吧。这下子他不能不吱声了,赶紧说,没有,没有发信。老婆说,别说你躲在厕所里发,你当着我面发,我也不稀罕看你一眼。老龚又不吱声,装死。老婆却不放过他,又说,幸亏当初我有远见,坚持买两卫的,如果照了你的意见,只买一卫,家里大人上班,小孩上学,还不都给你耽误了。老龚忍不住嘀咕说,今天不是星期天吗,星期天上个厕所你也要催。老婆说,我才不催你,你自己不要坐脱了肛才好。

老龚这才被提醒了,感觉到腿麻了,还麻得不轻,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肉里爬动,还有那两瓣屁股,已经深深地嵌在了马桶坐垫的边框里,稍一挪动,老龚就“哎呀呀”地喊了起来。

老龚“哎哟哟哎哟哟”地出了厕所,老婆和儿子都在吃早餐了,老龚挪动两条麻木的腿,艰难地来到餐桌边,手撑住桌沿,问老婆,我认识一个人,叫王元木,他是谁?

老婆撇了撇嘴,说,你的关系户,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他有点没趣,又问儿子,龚小全,你知道爸爸认得一个叫王元木的人吗?龚小全扯下耳机说,王元木?老大,你搞错了,我同学叫王元元,不叫王元木。老龚赶紧摆手说,不是你同学,是你老爸的一个熟人。龚小全说,你熟人?你熟人能不能搞到周六演唱会的门票?他母亲插嘴说,能,你爸爸熟人朋友多得数不清,他有什么不能的。龚小全说,老妈,你这句话还是比较中肯的,要不是我老大当初交友不慎,也就没有我龚小全啰。他母亲“呸”他说,那你就跟着他学吧,一辈子混在人堆里。龚小全说,一辈子混在人堆里,低调,安全,也不是什么坏事呀。他母亲来气了,指责他说,龚小全,为什么我说一句你顶一句,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见老婆和儿子开了战,老龚赶紧抓了根油条进里屋去了,不然一会儿战火就烧到他身上了。

老龚闲下来,心里还惦记着王元木,想不起来,总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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