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侧过身,面向云露。他身量本就比云露高一些,此时冷冷地注视着他,仿佛在俯视一条狗:“你帮我。”他的声音冷酷,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云露才是被废去了筋骨的阶下囚。
但云露一点也没有生气,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师兄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