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酒,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将事情说清楚。”
见叶晚晴隐有怒气,沉默了许久的沽酒终于说道:“是我对不起婉儿,但我不能娶她。”
叶晚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人群里有人说道:“我看你们青霜派就是个坑蒙拐骗的门派,一个妙龄女子带着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做徒弟,谁知道他们在山上是不是日日宣yín,师父满足不了徒弟才跑到山下祸害人间好人家的姑娘。”
叶晚晴:“……”
而还未等叶晚晴说什么,洛孤尘已提剑上前,yīn沉着脸,“请注意你们的言辞。”
沽酒也道,“你们说我可以,请不要牵连我的师父。”
“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吗,我们不怕你们,有本事把我们全杀了啊,杀不尽我们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们师徒做的什么龌龊事情。”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
叶晚晴叹了口气,她知道辩驳也是无用,开口道:“不如你们讨论个章程,要我青霜如何补偿,青霜一定尽力而为。”
本来众人是希望沽酒下山入赘娶了老板的女儿,但是沽酒并不同意,七大姑八大姨商量许久,决定让青霜赔偿五十两银子,并禁足沽酒于青霜派上,一辈子不能下山。叶晚晴和洛孤尘对银钱之物不太在意,平日也很少用到,不懂五十两银子意味着什么,沽酒却知道,这是平常人家十几年的花销。
叶晚晴答应了,将沽酒院子里种的那些名品花卉古玩字画抵了出去,也不管这些东西的价值是不是远远超过五十两。酒铺老板分几次将沽酒房子搬gān净了,才满意的下山了。
而沽酒被叶晚晴罚到山脚下写着“青霜”二字的石碑面前思过,不能上去,不能下山。
将众人打发走消停了之后,叶晚晴头疼的捏了捏太阳xué,觉得差qiáng人意,又让洛孤尘过来帮自己捏,洛孤尘只得上前帮师父按摩头部xué位。“师父觉得师弟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吗?”
叶晚晴闭着眼睛感受着洛孤尘手上的力度,待脑袋没那么疼了,才缓缓开口说,“如果是真的我就不会只罚他在山下面壁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将他逐出师门。”
“师父这么相信师弟?”洛孤尘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舒服。
“徒弟你这么问为师就没意思了啊,那些事你自己都不信吧,那师父问你你为什么不信?”
洛孤尘:“……”虽然他确实觉得沽酒之前虽然放dàng不羁,但是其实也有分寸。“那师父为什么要答应她们的条件?”
“虽不知沽酒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既然他惹来这么多人,总归是要罚的。”说完想了想,“徒弟你找个时间下山,看看到底事情是个什么样子。”
“好。”
酒铺老板虽然得到了很丰厚的一笔赔偿,但是老板女儿的名声算是毁了,本来有很多前来求亲的现在一个都没有了,神奇的是老板儿女自己倒是不甚在意,甚至对沽酒的“始乱终弃”也没多大情绪反应,依旧每天该gān嘛gān嘛。
直到某一天在院子里看到一个陌生男人,“你是谁?”
“沽酒的师兄。”
老板女儿却给洛孤尘跪了下来,缓缓一拜,“是我对不起沽酒大哥,连累他和青霜名誉受损。那日沽酒来店里与父亲jiāo流酒艺,母亲又bī我嫁镇上的王掌柜,可我答应了杜郎等他回来,而就算杜郎回来母亲也不会答应我们两的婚事,情急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他想起当日那些人如此诋毁师父,恨不得将他们当场挫骨扬灰。洛孤尘冷着脸,但是他却不能对一弱女子怎么样。“望你日后行事三思后行。”说完没等女子反应便离开了。
路上遇到在山门面壁的沽酒,洛孤尘撇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直接走了。沽酒叹气,他知道师兄气他,是他对不起师父。
洛孤尘回到叶晚晴的院子时候,天已经黑了,叶晚晴房内灯亮着,门却没关,不知道在做什么。
“沽酒只会给青霜派添麻烦,还引来那些人如此rǔ骂你师父,你就这么放过他吗?”镇山石又出声了,而叶晚晴果然什么都听不到,屋内没有任何反应。
洛孤尘无视镇山石发出的声音,走到叶晚晴门前,“师父我回来了。”
“自从沽酒来了之后,你师父有多少心思放在他身上,你丝毫不在意吗?”
这时叶晚晴端着茶壶茶杯走出了房门,放在院子的石桌上,给洛孤尘倒了杯茶。
自从之前洛孤尘说什么自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