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活死人能比的?这就叫狗仗人势。”
婧绮原本清新淡雅的面上渐渐露出不忿之色:“二婶婶怎么能够这样,她难道不知道,二叔的功名是父亲拿命换来的!父亲十六岁时本也有了秀才功名,若不是家里供不起两个读书人,父亲怎会中断学业。只因他是兄长,便要牺牲自己么?若是父亲当年继续学业,今日身居庙堂、风光无限的便该是他,我们又何必过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外祖父家颇有资产,您的嫁妆自不会少,却怎么填得满二叔科举这无底dòng,父亲奔波操劳几十年,蝇营狗苟只为阿堵物,可您何时有过件像样首饰?如今他们风光了,父亲却去了,您的身子也被拖成了这样,二婶婶送来一副红宝石头面,就指望我对她感激涕零了么?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