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无所谓地点点他鼻头:“她做什么激怒你了?”
宁昭委屈归委屈,却不是很想把自己‘没用’这事告诉喜宝听,就怕她也这么觉得,或者说了出口,待会惦记着,真的……不行了怎么办!?
“没什么。”他哼哼两声:“宝儿,这里硌人,我们去别处说话。”
话一说完,手就不安份地摸索着。
“别处是哪里?”
喜宝被摸得舒服,这回也不计较他受了什么刺激了——有什么话,做完再说,兴致来了还去唠唠叨叨的那多扫兴,甜头是要给的,而且看这孩子,都忍坏了的小样儿。她弯下腰,与他深吻。
这事,和喜不喜欢的人做,对她来说没有意义也没有分别。
所以即使吻得再热烈,她亦是以一种冷静客观的角度,去审视吻得情迷意乱的小太子。
半晌,两人依依不舍得分开。
宁昭忽有奇想:“宝儿,我们刚刚,是不是叫做唇齿相依?”
“……”
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喜宝想着,把他拉上了chuáng。
☆、第044章
一夜过后,餍足的宁昭熊抱着喜宝,这时倒不觉得粘腻了。
喜宝倒是热得很,加上活动过后,两个都出了一身汁,她推搡他:“你不是说,在端雅院最讨厌热天蹭过来么?我这边是一点冰都分不到的,你也不嫌热。”
“那蠢物跟宝儿如何能比。”说到魏氏,宁昭心气依然不顺:“你这位份分不到冰?待会我让明安从别的院里匀点给你。”
“用多少冰不是要记录在案的吗?”
“就说是我嫌热,在这里睡觉时不舒服,不会有人较真的。”
他哼哼鼻子,抓住两团软嫩继续肆nüè,心满意足。
“那就你来的晚上用得了。”
要不是身边睡了这么个大活人,这真倒不算热。
喜宝捏捏他的耳朵,她越发觉得自己养了只大型犬,像电视节目里面,一打开门就扑上来舔舔舔亲亲的的狗狗,上辈子她缺乏爱心和时间,与宠物无缘,自然也体会不到宠物的可爱——她一直难以理解,养一只吃白食的,就让它卖卖萌撒撒娇是什么心态。
“对了,魏氏做什么激怒你了?”
刚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宁昭心头大石放下,这会说来仍是忿忿的:“她说我不行。”
“什么地方不行?”
“……房事!”宁昭láng狈地解释:“她做得和你不一样……然后我们不是很顺利,她就突然说我不行。”
喜宝睁大眼睛,手上的力度一个失准,捏痛了他。
他可怜巴巴地从她怀里仰起头来,不满的瘪着嘴巴:“宝儿在想什么?我肯定是行的!你别听那蠢物乱说嘴。”
“你肯定是行的。”
随口应后,喜宝思虑片刻,啊地一声。
“宝儿?”
“没什么……子昭,你第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你还不知道?”宁昭别过头:“不是你教着我做的么。”
“之后呢?有与别人欢好吗?”
“除了宝儿之外的人我都没兴趣!”
要是再来一句‘不行’得把他年少脆弱的玻璃心戳碎!
喜宝恍然大悟,魏氏那句不行肯定不是指‘能力’方面,以往她与宁昭欢好时,主导权都在她手上,节奏由她控制,次数亦不算多,在他认知中,房事就是她那样的,小太子以为自己很吊能行了,事实上却不然。
魏氏长得再漂亮,教养再好,在这个女性对房事讳莫如深的年代,受到的教育并不多——就连喜宝自己出嫁时,亦只是得到了几本绘画粗糙的画本儿,大娘还是亲娘都没有对她说太多,魏氏应该也是如此,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大概是她收到的画本儿应该jīng美得多。
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在内,等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的魏氏说与有经验的嬷嬷听时,说不定就解开误会来了,但疙瘩已经留下,依喜宝对宁昭的了解,他虽然易心软,但也很小气,尤其忌讳人家看不起他,说他做不到。
“嗯……”她沉吟片刻:“我想侧妃她并不是那个意思,我男人怎么会不行呢。”
“那当然了。”
原本因为被忽视而瘪着嘴的宁昭这会得意了,他搂着她在chuáng上翻个身,连连亲了好几口:“我行不行,宝儿最清楚了。”
“原本你去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