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藏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捏住自己的裤子。他微微弓起腰背,就好像有人能从这密密麻麻的人中找到他,看到他身上的秘密一样。
……这毕竟是公共场合!
他有些慌乱,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偷偷摸摸地看了看自己的光脑,发现楚长酩又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换了个地方,有感觉吗?”
他颤抖着手指,给他回复有。
楚长酩说:“那我再试试别的地方哦。”
德维多近乎绝望地叹气。胸前苏苏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耐,可真正需要得到满足的地方却不被关注。他甚至感到一股冲动,这冲动让他想要飞奔离开这里,去楚长酩那边,去他的alpha那边,去品尝alpha 的性器,他的气息和他的怀抱。
……他想回到他的alpha身边去。
他正在发情期。德维多对自己说,他隐忍地蹙着眉。他对自己说,你有这样的念头是很正常的。
“啊、唔……”
他忽然低声惊叫,因为那空虚的两条肉道里,静止不动的假yīnjīng终于震动起来。课这两东西的震法确实不一样的,一个是左右晃动,一个是前后抽插。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被这两个东西摄住了心魂,脑子里都被这东西钻了进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着放肆地呻吟尖叫。
下一秒他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手,用疼痛提醒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他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湿透了,而更多的、绵绵不断的水还在从那两个地方涌出来。勃起的性器因为外物的束缚而感到了些许的疼痛。他浑身都在冒冷汗,剧烈的快感让他难耐地喘息着。他身边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但德维多却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像是震天响一样。
楚长酩给他发了消息,这勉qiáng让德维多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瞬,却在下一秒让德维多跌入了更深的深渊。
楚长酩说:“湿了,对不对?”
德维多红了脸,他眼角微湿。若不是低着头,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冷酷的教皇正因为情欲而变得十分可口,他那清秀的容颜……
楚长酩说:“还要更多吗?”
德维多无力地打字:“求您……”
“求我?是要还是不要?”
“别……我受不住。等以后……”
楚长酩脸上带着笑,尽管从他发过去的那些文字中看不出来:“当初你向我献祭的时候,不同样是公共场合吗?”
猝然提起往事,德维多再次感到了羞耻,为了楚长酩此时的促狭。
您明明知道……您明明知道,这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我是教皇,可现在我是您的恋人。教皇能做的事情,恋人不应该去做。恋人能给予的东西,教皇也不能奉献出来。
楚长酩像是会读心一样,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我的恋人就是教皇呀。”
德维多艰难地喘着气。他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对楚长酩说:“您想要什么,我当然都会给您。”
“哦?”楚长酩说,“朝后看,倒数第三排。”
德维多惊讶地扭头,看见楚长酩正在他不远处,冲着他露出一个笑。
他怔住了。
光脑再次收到一条消息。
“我来陪你过节。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个我家乡的特产,叫月饼,我家那边,有个节日就叫月饼节……”
中秋节:我叫中秋节!中秋节!!月饼节是什么鬼啦!!!
教皇完成。
【国庆节特典】(补)国庆节被堵在路上怎么办呢?
楚长酩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在焚宙星希都能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拜托,这都是五千年之后了。
他们驾驶着飞艇,但是所有的航线都显示着红色,意味着此路不通。光脑上传来讯息,说是狂欢中的人们把这颗星球几乎所有的道路都给堵住了。
“狂欢节?”
楚长酩疑惑地看向车内的另外一个人,同时也是本地人,安米尔·布查科斯。
圣子大人成年之后就开始帮着教皇处理事务,在天启教会内部自然也是非常忙碌的。他难得抽出一个假期来和楚长酩出门游玩,然而却遇上了大堵车。
安米尔解释:“天启的建国日……我以为往外走不会有什么,没想到还是堵车了。现在我们可是进退不得了。”
楚长酩自然也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