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地板上堆满了画稿和废纸,装着颜料的瓶瓶罐罐随意散开,零星的颜料晕染在了铺在地板上的泡沫垫上。
贺远洲压着火气问躺在chuáng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看杂志的女人:“顾筝,你最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卧室当画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