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纪晴天蹑手蹑脚地提着一个保温壶,正准备进来,视线正对上陈旸黝黑的眸子,她愣了愣,继而眉眼立刻弯了起来,“你醒了?”
她把保温壶放到柜子上,然后去洗了手,又回来坐到陈旸身边,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热,“还发烧呢,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旸皱了皱眉,“太痛了!”
声音有些暗哑,莫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纪晴天觉得这样的陈旸好可爱,但她听见他说痛,心里也急了,赶紧摁铃叫了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