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有些生气。”森田学姐嘴角柔柔的笑容渐渐变得冰冷,“这里是王者立海的神奈川,冰帝不要给我太嚣张。”
对方被噎得满脸通红,一怒之下居然端起森田面前的咖啡杯就要噗她一脸,我唰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抢先将自己手里的咖啡自她的头顶浇下——看着那张脸,鼓足勇气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什么忍,我能赢他一次就能赢第二次——不想做万年老二,以后遇上我的竞赛最好都给我绕着走!”
——我也是有脾气的。
“啊呀啊呀,真是会给我找麻烦。”从头到尾都在看戏的店主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弯下腰勾着嘴角对少女笑道:“第一天开业,我不想出乱子。所以少女……你懂得吧?”
——滚就一个字。
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店主,我的眼神变为崇敬。可没想到这位店主转头就盯上了我笑着一字一顿道:“我、辛、辛、苦、苦、煮的咖啡……浇起来làng费的感觉好么?”
——黑化了。
我顿时萎了,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若叶同学拍了拍我的肩笑道:“算了算了,帅哥你也看到当时的情况了?放心我们一定做常客弥补损失!”
柳生抱着自己的小提琴箱笑眯眯的点头:“是啊是啊,我也会给你拉人的,不要怪乖染啦。”
“……学姐,我叫平和岛奚。”
“哎呀,乖奚多难听,乖染多顺口!对吧阿绿?”
若叶同学一愣,大大拉开了嘴角:“啊,果然顺口!”
“书上说昵称有助拉近距离,嗯,这个昵称很适合你哟,乖染。”
“森田学姐怎么连你也这样!”
“哎呀哎呀,叫我名字就好,每天被叫学姐我压力也很大啊。”
这场关于昵称的争论一直到太阳下山才停止,过程中自称“阿源”的店主给我们添了点心续了杯。不记得到底白吃了他多少东西,只记得最后大家懒洋洋的出门后,夕阳美好得就如灯染——
平和岛奚,等到了她要等的人。
*
“……染,乖染,乖染?”
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身边的子易看着我的眼神颇为无奈:“就算电影无聊你也别睡着啊。”
“口胡这是不可抗力!”我振振有词戳向右边:“你看纱纱和绿仔!”
电影的大屏幕还在放着男男女女的生离死别催人泪下,而我右手边两名少女互相抵着脑袋,显然已经陷入了愉悦的睡眠之中。
“我早说了,文艺片不适合我们,还不如去刷变形金刚,外星人大战土著才带感!”
子易抽了抽嘴角,看着与一室躲在男友怀里啜啜哭泣的少女,半晌果断道:“我去买票。”
“要叫醒她们吗?”
子易看了看睡的正熟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算了吧,估计在做什么好梦呢。”
我闻言忍不住弯了嘴角:“是啊,搞不好……在做什么最美的梦呢。”
*
中国孔子曾言:“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人生这么漫长,在你生命中会出现太多太多人和事。
不过就此放弃令其来去可就太消极了,伸出手去用力抓住他们,无论是跌了伤了,亦或者哭了笑了——不去后悔,才是淑女本色。
该选《恋空》就毫不妥协,而要放手也该放手的gān脆。不然,你要如何去赶上《变形金刚》的首映呢?(无责任笑)
☆、Act 3-05
柳生比吕士的妹控与他jīng湛的高尔夫式网球一样闻名全立海。
你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嘲笑他,但若是说了有关“柳生纱弥”半点不好——柳生比吕士会推推眼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告诉你“伪绅士”这三个大字到底如何写。
作为曾经嘲笑过纱纱锯木头一般小提琴水平的在下——就亲身体验过柳生学长那毫无原则的妹控有多可怕!
“怎么了?纱纱出事了吗?”
子易从出租车上急急忙忙的下了车,脸上是掩不住的紧张:“我昨天明明是看着绿间君把纱纱jiāo到了柳生的手上才走的……怎么还会出事?”
“我就知道阿易你信不过绿间真太郎……不过,黑子君看着你跟着他们回去就没反对吗?”
“说了我们两个没那种关系,黑子君是个温柔的好人而已!”子易抽了抽嘴角,将视角转向了绿仔,“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都那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