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从不对别人的事操心。
今儿个怎么了,哪里蹦出个堂哥哥?看把你小脸儿急的。”
明玉那等她废话,紧推慢推地把姑姑拉倒自己房间去。
这一出门,看到很多东厂厂公和锦衣卫,张来春一看这么多朝廷的人马,顿时一惊。
“丫头,你惹上什么人物了?怎么这么多朝廷的人?”
佑元上前一揖到底:“神医,我乃兴献王朱佑元,还劳烦神医救救我皇兄。”
张来春正在打量着这个少年:“兴献王?皇兄?”
姑姑张来春来到明玉房间====
佑堂已醒,被谢迁搀扶着。
张来春看到佑堂,觉得面前之人虽清峻孤瘦,风度却超拔凌锐,甚是颇有好感。
揶揄明玉:“这就是你的小情郎?长得不赖嘛!怎么受的伤?”
明玉:“说有四种毒,是刀伤,伤的后背。”
张来春:“受伤几日了?”
明玉:“已经三天了,大夫说五日后若不解毒,就无力回天了。”
佑堂向张来春行礼:“晚生叨扰前辈了。”
张来春喜出望外地盯着佑堂:“很奇怪吧,这么年轻的女人竟然是明玉的姑姑。
每个家庭不是都会有一个复杂的人吗?我也不是那么复杂的人嘛!”
明玉一看,顿时明白了,姑姑又犯她花痴的病了。
真不愧是亲姑侄俩,喜欢的类型都是一样一样的。
明玉:“姑姑,你真是好兴致啊,是不是应该赶紧给殿下看病啊。”
张来春根本就不搭理明玉,上前凑到佑堂跟前,手摸着佑堂的脸庞:“但是,你长得真是很好啊,你真的是当今太子?”
佑堂和谢迁被吓得倒退了几步,佑堂嘴角一勾,单括弧一笑。
明玉使劲儿拽着姑姑:“姑姑,有话和你说。”
张来春:“等以后再说,我现在忙着招待太子殿下。”
明玉拖着姑姑去了角落。
张来春:“呀呀呀,干什么啊,不是说了以后再说嘛。”
明玉跺脚:“姑姑!”
张来春:“怎么了啊”
明玉:“能不能不这么丢人啊!”
张来春:“我怎么了啊,这个小子就是很招人喜欢啊。”
明玉:“姑姑,您能不能有个正形,救人要紧!”
张来春:“好啦,好啦。我这就救他,救你的小情郎!”
“春儿,不得无礼,赶紧为殿下诊治。”辽阳王张来瞻来到房间。
佑堂向张来瞻施礼,张来瞻回礼。
“殿下所中四种毒分别是番木鳖、孔雀胆、墨蜘蛛和花斑毒蝎,我可以将治四种毒的药找来,待我制成药丸,救治殿下。”张来春一边给佑堂把脉,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佑堂,搞的佑堂好不自在。
“我现在必须把他的毒疮清理干净,不然这块皮肤要溃乱了。”
“有劳神仙姑姑了。”佑元看着这位‘想吃了佑堂‘’的姑姑就忍不住想笑。
“没想到当今太子长得如此出挑,哦,哦,哦,皮肤也不是开玩笑的呢”说着,就上手去摸佑堂。
明玉的弟弟名城也跑来看热闹,喊道:“姑姑,口水擦一下吧!你瞅人家的眼睛都冒火光了。”
就连谢迁都不好意思,往后一连倒退,没有扶好佑堂,佑堂本来伤口就疼痛难忍,被她这样一撩,一连后退几个踉跄,两个人都摔倒在地。
谁成想佑堂这一倒,动用了内力,加上毒疮还未处理,顿时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众人都吓坏了,忙上前把佑堂抬到榻上。
张来春把铜盆端至榻边,取了一方干净布巾,沾了水,从佑堂背上的伤口擦下去。
这水淌过伤口时,周遭的肌肤立时泛红。明玉在旁看见佑堂眉间紧皱,应该是十分疼痛。
用水将伤口反复清洗了几遍,直至周遭肌肤红得反复要滴出血来,张来春这才取过一柄小银刀,刀刃锋利之极,将伤口切开,再从伤口深处切下一小片肉。
血,一下子涌出来。
大家只是在旁看着,心里都一阵阵发紧,又看见佑堂在昏迷中双手攥握成拳,想是疼痛难忍,明玉忍不住伸手过去覆在他手上,却被他一下子紧紧握住。
张来春揶揄明玉:“我就说嘛,你和这小子关系不一般。
放心吧,毒疮已经去除了,现在将我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