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怕被人看见似的,“在呢。”
“杨洛没说什么吧,今天跟雯雯闹了点别扭,就喝了点酒。”春哥解释着说。
“没说什么。那他睡了吧?”真是犯贱,可是又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回了。
“嗯,睡了,”春哥顿了顿,“竹子,忘了吧,好男人多得是。”
“知道了,明天就开始忘哈,春哥我困了,有空聊啊。”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然后挂了电话。走进卧室,路过自己的床,爬进凌子的被窝里,凌子感觉有人进来便往里挪了挪了,问“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捂着嘴巴,不让声音溢出来,只觉得片刻功夫枕头上便湿了大片。
凌子拨弄着我的刘海,也不再继续问我。这一夜,就那样磨磨蹭蹭的过去。
再见,我的爱我的伤我的痛。再见,我曾经的全部。
凌子和张迎泽精心为游戏做的准备就这样不欢而散了。而我也按着余下的理由,果断的在研究生报名志愿一栏,选择了协和普外张迎泽和凌子也报了,但是只是选择了稳妥的学校,而且是同一所。我想着日子就这样平淡似水的过去吧,直到我离开这里。
有时候,我还是会没出息的想象杨洛和夏雯在一起会做些什么,会很开心,会有争吵,可是一想到杨洛会牵起夏雯的手,亲吻她,便自动的掐断了想法。不是说好了,明天就开始忘得么?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今天跟往常一样,结束了手头上的工作,王伟南吩咐我到骨科那里拿一样东西,我问是什么,他说请柬吧。请柬?有什么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