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脸,顾言额头上站着的纱布已经掉了,露出结痂的伤口。
片刻后,宁悦起身下楼,再回来时拎着医药箱,qiáng行给顾言喂药后,半跪在chuáng边为他擦稀释过的酒jīng散热。
当天顾言的高烧就退了,只是他依旧昏沉沉的,四肢乏力。
断断续续的梦使顾言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父亲被判流放,没多久便传回消息说死在路上,本就艰难支撑家里的母亲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