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整天想着作天作地,觉得烟火气对自己就是侮rǔ。
仿佛这些年遭遇的苦难都化作飞灰,了无踪迹地消散。
他不自觉地轻轻跟着唱起来,周围的人也跟着唱起来,包括有些心神不宁的兰琤,也在轻轻跟着唱。不少人眼眶中蓄了泪光,将落不落。
就连台上的anzi,眼中也有泪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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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tard乐队唱了几首歌后准备中场休息,这时兰琤几步上前,双手撑上舞台,和anzi沟通了几句,anzi笑着点头,用没拿话筒的手拍拍他肩膀,在征得身后其他乐队成员的同意后对台下的人说:“嗯……我身旁的这位兄弟想为同伴唱一首歌,请大家仔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