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伤,哥哥……”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安全套套上,后xué一涨,整根插了进来,
“……嗯,要多心疼啊,栩栩,你松点,夹死哥哥了……”
我冷笑一声,狠狠收紧后xué,夹的就是你这个牲口。
“栩栩,你好紧啊,哥哥慡死了。”
操。
……
临近shejīng的边缘时,张晋远背抵在门上。我背对他腿架在他的胳膊上,后xué
插着他粗大的yīnjīng,以异常羞耻的姿势如孩童把尿般被他抱着操。我抿着嘴忍着
高cháo将至的快感,张晋远偏不如我愿地一下下准确操到深处敏感点,嘴里循循诱
导道:“she吧,宝贝。乖,快she出来,把你的东西she到门口,等下哥哥的东西也
和你一起,咱一起让房子认个主啊,乖啊,宝贝……”
“张晋远,你这牲口,这是人能gān的事情?你他妈的,谁教你用jīng液做标记
的,牲口都没你野。”
我玩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人这么玩过,这会儿我是不是要开心,我终于找回
了久违的羞耻心?
“栩栩,牲口有哥哥厉害?”身体又被猛地插到最深处,我长长地呻吟一声,
身后这狗东西像是突然吃了chūn药,腰又是一阵剧烈的耸动,荤话一句接一句,“怎
么样,哥哥的jī巴大不大?牲口能和哥哥比?牲口能亲地栩栩浑身颤抖?栩栩,
喜欢大jī巴哥哥吗,说啊,栩栩,哥哥好想知道。”
似曾相识的话让我在高cháo即将到来的晕眩中找回一丝神智,他妈的,这混账。
我恨不得把他这根又要故技重施诱我说话的粗diǎo给剁了。最后还是在张晋远欲要
停下耸弄的动作时,咬着牙说:“喜欢……最喜欢大jī巴哥哥。”
说这话的我,脑子也被狗吃了。
高cháo来临那一刻,张晋远从后xué拔出yīnjīng,握着我正在shejīng的那根,两根一
起撸动,白浊的液体she到了门上,玄关处的地面,墙上。
我没有低估这死变态的道行,因此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张晋远身上被他握着
腰操弄时,我差不多回过神来。这狗男人要做什么事情,向来身体力行,常常还
超额达标。于是,在他要把jīng液弄到沙发上时,我已经能相当淡定地说:“这个
沙发套颜色我很喜欢,你换个地方she。”
最后,张晋远略带遗憾地弄脏了地毯。
接下里,厨房、餐桌、健身房、书房、浴室,情况惨烈到我不愿意去回忆,
脑中最后停留的印象是健身房里,他挺着jī巴压在我身上做俯卧撑,压下来时就
和我深吻,撑上去时,咸湿的汗液滴到我的脸颊和脖子,张晋远勾着嘴凝出深深
的酒窝问我,“哥哥厉害不厉害,栩栩快鼓掌啊”。
他妈的,这真是人的体力?
将近半夜的折腾后,终于躺倒在卧室的大chuáng上,我两眼涣散、手脚发软地窝
在张晋远怀里,他举着chuī风机动作生疏地拨弄着我的头发,耳中轰轰作响,偏这
个东西还在锲而不舍地叨叨:“栩栩,会不会烫,要不要调小点,试试这档风力,
会不会好点……”
“……张晋远,还做吗?”
“什么?栩栩你大声点,哥哥听不到。”
“……算了。”
chuī风机被随意丢在一旁,张晋远把我圈在前胸,我只知道现在只要我一闭眼,
这间公寓所有的区域都可以在脑里形成差不多有九分真实的影像,初入这里的陌
生感老早被张晋远操地一gān二净。我恍惚地看着幽暗的空间,闷声问身后窸窸窣
窣的男人:“你在gān什么?”
良久,有些肿痛的后xué一阵清凉,张晋远给我上完药,半硬的yīnjīng硬是挤了
进去,“……宝贝,你等等啊,大宝贝可能有些累了,你让它休息一会儿,我们
马上能dòng房了。”
是硬不起来吧。
这狗东西也不怕jīng尽人亡,也不看前前后后都做了几回,我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