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教导普通人(即人性中等的),惩罚性恶的下等人,从而达到统治天下的目的。人性的三品说被认为适合于汉代以后的贵族制社会的理由也就在于此。可是性善说至少在宋代人的理解中是把人性的问题与个人的修养相关联。作为赖以关注自身内心、提高生活质量的方法,人们追求掌握本性。
给这些议论提供了基础的却是佛教的禅。在希望凭借自身的力量生存的士大夫之间,流行通过禅达到达到大彻大悟的境界。当然一部分人热衷于超脱世俗的出家禅,但更多的却是在家当居士,跟随适当的禅师参禅,寻求精神上的安宁。
苏轼的号是“东坡居士”,黄庭坚的号是“黔安居士”。由二人的号可以得出,他们选择了在家当居士参禅。
捋顺了儒、佛二者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来赏析黄庭坚的这首《诉衷情》了。
出儒入禅,左右逢源。人们说唐诗讲情趣,宋诗讲理趣。宋诗的理趣之“理”很大一部分就是佛理。黄庭坚的这首《诉衷情》就是一首颂佛的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