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纪绒的动作稍稍顿了顿。
这本书要比别的书都要旧,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纪绒还拿了最高分,因为这是赵泽成的课。
纪绒不知道其中赵泽成有没有为他开过一点点后门,但是纪绒自恃不会有人比他更在这门课上认真和花功夫了。
回忆是抹不掉的,书本上的笔记仿佛开关,打断了纪绒这一天的平静。
纪绒有些心烦意乱,便索性停了停,拿起水杯出去接水,也没注意到他走后身后四个人八卦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