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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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是没有鬼的

是异邦人。

那一天晚上,鱼郎在数着夫人赏下来的钱的时候,无名咬断了绳子跑了。

他脖子上的那根绳子随着末端被咬断,自然而然地松开脱落,在他飞快地跑过桥的时候落在桥边,被风吹落进河里。

那一年他六岁,脖子上的绳子换来换去,把他连着颈部的肩膀磨出许多丑陋难看的血痂和茧。而在跑过桥的那一瞬间,无名自由了。

在这之前的两年里,他不停地流浪,依附着山林而活,像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狼,即使爪牙还远远不够锋利,凶狠与狡诈却从不缺少。

而此时此刻,他就那样抱着一个油纸袋的饼站在桥的这边。

桥那边的那个少年坐在河边,掬着一捧水,仔细地给那个哑巴孩子洗脸。

他们似乎在说话——哑巴孩子的嘴唇一张一合,少年模仿着他的口型先连蒙带猜地“读”出他话里的意思,然后嘻嘻哈哈地笑,笃定地说:“那个家伙一定会回来的。”

[假如他再也不回来了呢?]

日月丸问。

“那就希望他能活下去吧。”

这一次,无名依旧选择跑过了桥。

他把自己的脖子伸进了一个无形的枷锁里,心甘情愿。

“下一次不要把刚出炉的饼放在胸口处了,会被烫伤的。”

久见秋生用手指在无名胸口那一片水泡那里比划了一下大小,觉得这烫伤还有点严重,想要不留疤估计要抹一点药,于是哭笑不得:“这么短的一段路程,饼不会冷掉的。”

他说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忽然烫了一下似的,然后便呆愣地看见无名胸口上的水泡就像是从来不存过似的忽然消失不见了。

“没有感觉了……”

无名再怎么皮糙肉厚,疼不疼还是知道的。他低头看自己的胸口,罕见地有点呆滞:“没有感觉了啊,那个什么秋。”

“不是‘那个什么秋’,是‘秋生’!”

久见秋生脑袋上冒出一个井字,他现在觉得自己似乎是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急急慌慌随便应付了无名一句,把日月丸和幸次郎交给他照看一下,自己到树林里急慌慌地扯开自己的领口。

虽然自己看自己的领口这样的动作某个意义上有点变态,但是扯着自己领口的久见秋生……感觉到了一阵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措手不及。

他在自己胸口上看到了那一片水泡——但是现在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我才不要和小孩子待在一起!”

想要跟上去的无名被日月丸抱住大腿,心情万分暴躁。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秋生的声音从树丛间传出来,有点奇怪的抑扬顿挫:“完全没有关系,我完全没有关系。”

……有人问你到底有没有关系了吗?不过,看上去一副摇摇欲坠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啊?深一脚浅一脚什么的,真的没有关系吗?

从小到大听着各路妖魔鬼怪的故事长大的无名脑洞突然就歪到了别的地方去:“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怎么可能!”

久见秋生心虚地抖了一下,作为一只实打实的鬼,他装了这么几天的人差点真的以为自己是人了……但是今天世界就无情地打他的脸,明摆摆地告诉他:想做人,你还差一点火候。

怎么说人都不可能忽然就把别人身上的伤害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以及那种诡异的回复速度,绝对绝对绝对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吧?

难道无名已经看透他的伪装了?

久见秋生瑟瑟发抖。

“我只是说一说,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无名感觉久见秋生看上去非常不对劲,神色也情不自禁地变得严肃,试图用鬼神之论解释久见秋生被自己惊吓了一波之后的神情恍惚:“所以说刚才你一定是中了鬼的迷惑,和什么女鬼去快活了吧?感觉似乎你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一些了?鬼可是会吸取男人身上的阳气的哦。”

久见·真的是鬼·秋生:吸取男人身上的阳气?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我身心纯洁!

“所以说那只女鬼刚才一定也试图撩拨我。要不然我身上的烫伤为什么会好呢?”

无名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是那么有道理,开始振振有词:“鬼真是一种邪恶的存在!尤其是女鬼!秋生,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久见秋生:???

“我可是把你当做兄长大人看待的!难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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