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唇,那就是她在嫉妒在无理取闹?
事实上也是,然后她还想别人能认同她的观点。
她挥开孟津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不假装附和她一下,告诉她其实她也很好,为什么不可以?
当白诺言站在“云城”,她发现自己体内真有无数命贱的因子在生长。她原本就脾气不好,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坐着她讨厌的公jiāo车来到这里见一个让她非常不满的人。可正因为这是程沂哲主动叫她来,她便压住那些种种不满,乐颠颠的跑来了。是啊,她脾气多不好,只将坏脾气发在那些她觉得可以“欺负”的人身上,难怪朋友那么少,果然是她自己不厚道。
她推开门,发现自己竟然觉得很委屈,这样的委屈不知从而而来,但也不知道因为找谁安慰让它离开。
她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一个泼妇一样,也不想那么的没教养,而程沂哲肯定也不会有时间有心情来哄她这样一个人。
将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或许这样就不会一直失望。
程沂哲没在书房,而是在房间。
她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叠衣服,放进他身边的小箱子里。
如果是旁人,她肯定觉得这场面挺那啥,她内心深处有点点喜欢大男子主义的人,当然不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可偏偏她自己也没有当小女人的自觉,比如她就没有想着要去帮忙。
很可恶的是她觉得他叠的衣服一定比自己叠得好,她的衣服如果不是汪檀肯定全揉着一团随便乱放着。
她看了一会儿,这才走过去,“难得主动想起我。”
她语气轻松,多好,只要自己加装什么事都没有,也不会有人就觉得自己心里有事。
这是不是属于虚伪的一种?
他只拿了几件衣服,将箱子放到一边,很是悠闲的拿起杯子喝水。
她特别喜欢他这个样子,袖子微微卷起,露出小臂,这个时候的他潇洒不羁,让她心悸。
她有一种,想要扑到他怀中的欲望。
她想,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男人特别想那啥啥的感觉。
想到这个,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狐疑的睨了她一眼,“自己也能玩得那么起劲?”
“我有自娱自乐jīng神。”
他嘴角微微翘了下,不置可否的态度。
她坐在chuáng上,歪着脑袋看她,“你还没说叫我来做什么?”
“我哪次有说叫你做什么?”他的眉向上凝了凝,有点不怀好意。
她看了下他的旅行箱,“出差?”
“还不是很笨。”
嫌弃她智商。
“去哪里出差?”
“你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嫌弃她话多。
她深呼吸了一下,走上去将他给抱着,“那我不说话,只做。”
他将她的手颁开,“我这次去得有点久。”
看出来了,难得的会拿衣服。
她眨着眼看他。
她的手从他衣服的下摆伸进他的胸膛,“然后?”
他捏着她的手笑了下,然后抱着她就倒进旁边的大chuáng,他压在她的身上,摸着她的脸,“要用这样的方式对我送行?”
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不好吗?”
回答她的是他的手,将她的裙子扯掉,然后一室的缭绕。
激情退却,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还腻腻的。
可除了身体,还有另外让他更不舒服的地方。
她推了推他,“你出差也不错。”
他睁开眼睛,眉心不悦,恬噪。
她却没有自觉,“你和江桑榆近来关系有进展吧?”
他不回答,头枕在自己手上。
她继续,“你想想,如果江桑榆真在乎你,你出去这么久,她一定会忍不住给你打电话。你也好确定她对你的心意啊,多好。”
就算江桑榆想打电话,她也让她不打。
她果然有当坏人的潜质。
破坏人家的姻缘。
这样是不是不好?
程沂哲眯了眯眼看她,“真有经验。”
她被堵了一下,“你不觉得很有道理?”
“你不会觉得你也会有有道理的时候吧?”
打击。
“你想想,你忍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