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设计师给我想办法,带上了就不能取下,除非有一天它自然断裂。我解不开,没有骗你。”
事实上她一直没有盛气凌人过,即使有那也只是她自己的以为。她总喜欢耍一些自己以为的小聪明,而别人早就能看得出来,他也乐于配合。她自作聪明的时候就像一个在学校被老师夸奖的小学生期待着家长也能给予夸奖,那个时候的她最让人喜欢。
可这一刻,他烦透了。
她的喜欢能坚持三天,他都觉得那会是奇迹。
她前一天告诉他喜欢某个作家,第二天她就能在他面前将那个作家gān过的一系列坏事说出来,然后来一句我不再喜欢她了。而她喜欢的那个作家里面的一个程姓男主角,她也能在天天给他念着那个男主角有多好有多好后,突然在某一天抱着他哭,她再也不喜欢那个程某人了,虽然理由只是程某人在父死子亡妻离悲痛欲绝的时候抱了一下曾经暗恋过自己的女同学。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她前一天的喜欢,在后一天就能变成她不喜欢的理由,她能大言不惭的说不喜欢程某人是爱之深责之切。
她能在前一天追到半夜看某电视剧,然后在他耳边念着真好看真好看,然后在第二天很郁闷的开口这破电视怎么那么难看,làng费她时间làng费她光yīn。
某一次,程沂哲很心血来cháo的问她,她是不是喜欢一个人也不能超过三天,她迷茫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笑了。
这样的她会这样对待一条破链子吗,他几乎能想到她在上街的时候看到了某条特别喜欢的链子,然后乐颠颠买下的样子。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跟这链子耗上了。
他越发的用力,这次她感到真心的痛。
她想踢他一脚。然后像泼妇骂街一样骂她,可她不敢。
没有遇到什么事的时候她就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一遇到什么事,她就是一个欺软怕硬讨人厌的家伙。
“真的解不开。”她执拗的看着他,她没有撒谎。
他的眼神停留在她可怜兮兮的脸上,不曾移开。
她吞了吞口水,“你不喜欢这声音吗?那你自己弄掉,我真不知道怎么解开。”
程沂哲看了她半响,然后起身下chuáng。
她还没来得及吐气,以为天下太平,他已经拿着一个钳子走了进来。
这次他很认真,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可看着他用钳子将那一个又一个小铃铛弄下来的时候,她竟然觉得心如刀割一般。脚很疼,她不知道他这么认真是做什么。
只是在他准备将最后一个小铃铛取下时,她用双手按住那个小铃铛,“这个不要弄。”
程沂哲将钳子在手中转了转,目光扫在她倔qiáng的脸上,“如果我不听你的呢?”
他的眼神漆黑,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她颤了颤,“它在我在,有本事你将我也弄掉,然后毁尸灭迹。”
她说完这句话才想起,之前很无聊的时候推荐他看了一本她比较喜欢的小说《最完美的女孩》,里面恰好有一个案子是讲如何偷运人的尸体。她口gān的吞吞口水,真后怕。
程沂哲白了她一眼,将钳子放好,没纠结这个话题,直接躺在chuáng上睡觉。
实践证明,白诺言就不是一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人,如果她够聪明就不该再打扰程沂哲。
她睡不着,所以又爬过去对着某人实行软bào力了。
“我昨天看到了我一个初中同学,孩子都多大了,我都认不出来她了。你说是不是一直念书的和没一直念书的人有着特别大的不同啊,念书的总是晚结婚,而初中毕业或者高中毕业就不继续念书的人总是很快就结婚了。你说这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