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问什么问?”
江桑榆眉头紧了一点,“上次在宴会上看到你,本来想和你说说话,没有想到你那么早就走了。”
“那我真感到无比庆幸。”
江桑榆也没有介意,chuī了chuī她身边的阶梯,将一张餐厅纸铺在上面,然后坐上去。
白诺言翻了翻白眼,她有允许这人挨着她坐吗?
“今天拍了一天的广告,会不会很累?你真厉害,对着镜头一点都不紧张,要是我肯定不行。”
不紧张才怪,第一次对着镜头的时候,她脸红了N久,那冰来冰脸,希望快点降温,没有夸张,她真这样gān过。
“还好,我本来就是做这一行的,当然要习惯这些。而且,我天生命贱,累不累都要去做,这是工作,我得养活自己。”她又不是江家大小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好吃好喝的供着。
“工作也不错啊,一天可以过得很充实,每一天都会很有意义。”
你废话能少一点吗?她要有钱,才不gān这些有“意义”的事,谁爱谁去做。
“就是太充实了。”她望了望天花板,他们真不怎么熟的……
“那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江桑榆没话找话。
“当然喜欢,来钱特别快,我喜欢钱。”她突然心情好了点,这样对话,真慡。
江桑榆蹙了蹙眉,“你很缺钱吗?”
“你要相信,没有人会嫌钱多。”
江桑榆有些发愣,随即点点头,耐心还是没有被磨光,“我从上次是从非洲回来,我给你说说我看见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吧,我记得你很喜欢听这样的故事。我看见那里有很多很多的小朋友,他们都很爱很爱学习。不过我们有jiāo流障碍,我教他们学习汉语,结果他们老是写错……”
“pass。”
江桑榆愣了愣,“那里有一个黑人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向我求婚了,但我没有答应,然后……”
“pass。”
“我第一天到达的时候听吃惊的,我还以为……”
白诺言一副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我比较想听的是你的糗事,有没有,没有我就走了。”
她穿上鞋子,真的就准备离开。
江桑榆叫住她,“你现在和孟学长是什么关系?”
白诺言懒洋洋的转身,“我凭什么告诉你,我们很熟吗?”
真痛快,为什么她看见江桑榆那憋屈的样子如此的开心?是真的开心,真的感觉不错,她就是在欺负江桑榆,从情感上欺负。她就是心底yīn暗,看不得别人好。
她踩着高跟鞋回到包房的时候,后悔自己怎么踩地板不更用力,有节奏传来的声音会让她在此刻舒慡,就像打了胜仗。
孟津维看了她一眼,并未问她去了哪里,只是向程沂哲告辞,然后将她拖了出去。
走出餐厅,孟津维立即将她甩开,“你和程沂哲真不认识?”
“你怀疑什么?怎么跟怀疑自己女朋友偷情似的,我们之间是这个关系吗?”
他抱着胸看着她那随意的样子是怎么看怎么不慡。
她看了他半天,才明白,哦,原来他在生气。
她过去拉了拉他的衣服,“去开车啊,站在这里看着好傻。”
当她给他一个台阶下吧,看她多大方呀。
他瞪了她一眼,“你才傻。”
她摊摊手,不和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