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秘书组的小艾和阿雅。
阿雅笑道:“她的薪水我们怎么会知道?不过人家是从伦敦回来的,受的是西式教育,观念肯定和我们不一样,该享受的时候就享受……”
“享受”一词的意味深长,于是大家又都笑了。
于是,龙助理事件由之前的“情妇论”变成了现在的“牛郎论”。
做情妇,是个道德问题,大家可以对你群起而攻之,尤其是某些仇恨小三的女士,口水就能把你淹死。至于找牛郎嘛,虽然也不是啥光荣的事,但这些年也已经不是禁忌了,据说在高薪阶层的女士当中极为常见,普遍观点认为“找牛郎”比419要高级些,因为女士付钱了,姿态是居高临下的,不再是弱者。另外,这种行为也被视为是对“男人召jì”的公然叫板,居然得到某一部分极端主义者的认同,又通过女性杂志和女权主义者的鼓chuī,已有成为一种时尚的趋势。
圣罂市是知名大都会,可是城里的白领们依旧深受杂志言论的蛊惑,主编推崇某个品牌,提倡何种生活态度,她们立刻趋之若鹜,纷纷效仿。
于是,艳少此行的结果,竟让疏狂在女同事的眼中变成了一位走在时尚尖端的特立独行的cháo人。她们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经决定找个机会向她打听一下这位性感牛郎的电话号码了。
此时的容疏狂还不知道大家的观点已经发生转变,她气急败坏地把艳少拖进办公室锁上门,河东狮吼道:“你疯了吗?胡说些什么鬼话?”
艳少嬉皮笑脸道:“我是实话实话嘛,本来我就是被包养的那个,怎么能让你受委屈呢……”
疏狂捂脸道:“天啊,我真是丢脸死了。”
艳少一脸无辜道:“喂,是你在电话里哭诉,叫我赶快想个办法来救场……”
疏狂怒目而视:“你平时的聪明才智都到哪里去了?居然想出一个这么烂的办法?”
艳少两手一摊,撇嘴道:“我是老实人,只能实话实说!”
“那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就是你儿子的妈。”
“这不是你不让说的嘛!!”艳少再次露出无辜眼神。
疏狂gān脆瘫坐在椅子里,闭目装死。
艳少笑嘻嘻过来亲吻在她的额头,道:“为这么一点儿小事,有必要这么苦恼嘛?大不了就离职回家带孩子,我求之不得……”
疏狂立刻抓住他的把柄,睁圆眼睛道:“嗷嗷嗷,我说你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呢,原来是存了这个心事?”
艳少又在她的鼻尖吻了一下,笑道:“你每天都在办公室,我见你的时间少了一大半。”
“不是吧你?”
艳少扑哧一声笑了,道:“我还好啦,最主要的是咱们儿子,你现在每天陪他的时间少了八个小时……”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内疚,立刻又道,“而且我听说,公司里有不少人在觊觎我老婆……”
“所以你就要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饭碗搞砸,是吧?”
“天地良心!”艳少举起了手。
“信你不如信曾哥!”
艳少黯然放下手,摇头叹道:“你已戴了有色眼镜,先入为主,那我就没办法了。”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道,“我得去接儿子了,否则倒是可以多陪你一会儿。”
疏狂一愣:“对啊,你跑来这里,儿子在哪儿呢?”
“我让凤鸣带他去学校了,凤鸣下午有课,我得去接他。”
“帮我带个吻给儿子吧!”
“乐意效劳!”
两人说着就火热地吻在了一起。
4
稍后,疏狂送艳少下楼,他竟真的问她要起钱来,理由是没钱坐车,因为来的时候是走路来的,没有带钱,去圣罂大学的路程遥远,必须坐车过去。
当时,他们正站在办公楼下的电梯口,吃好午饭的男同事成批的回来,看到总裁助理打开皮夹拿钱给一个男人,全都一脸的诧异。
疏狂心知他是故意的,所以冷冷地扳着一张脸。艳少心里十分愉快,嘴上却说风凉话:“不要这么小气嘛,是你自己说要养我的,怎么还摆出这副表情呢?这样我会产生心理yīn影的……”
疏狂气得连再见也不跟他说,转身就进电梯去了。岂料回到楼上又被小艾和阿雅缠着追问牛郎一事,就连一向冷艳傲慢的朱莉也对她多看了几眼,她忙以工作繁多为借口,躲进了办公室。
这里我们借用说书人的套词,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来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