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轻声安抚。
好一会儿,他压下心里的情绪,重新抬头,望着她的眼睛,“好。”
“现在几点了?”她问。
病房里拉着窗帘,昏暗的室内辩不明时间。
“早上八点多,你昏迷了一整夜。”
听到一整夜三个字,谢宝南没有太多惊讶,甚至还有些许庆幸,幸好没有昏迷太久。她,活过来了。
陈邺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退烧,问:“饿不饿?先喝点粥?”
身体渐渐暖了过来,她点点头,又说:“我想先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