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有两大阀主,还有一个武功尤在他们之上的尤楚红,可是无不感觉被宋缺的气势死死压制,痛苦难当。
宇文伤咬牙切齿:“宋缺你,好狠的心……”
宋缺哑然失笑:“宇文兄难道竟是第一天走江湖的不成,竟会说出这般幼稚的话,刚才你们几个阀主级人物为难我女儿时,不知可曾想过旁人也有骨肉至亲也会伤心苦痛。”
独孤峰眼见宋缺奇迹般得现身后,不但杀了己方一人且已将整个气氛牢牢的控制中,眼看宇文伤又要失控,暗叫不好,喝道:“宋缺你不要得意,你以为自己真的就天下无敌吗?今日即送上门来,我们要你来得去……”
后面的话忽然再也无法说出来了。因为宋缺忽然间扬刀做势鹰一般的双目一瞬不瞬的紧盯向他,那种迫人的气势,换作一般高手,怕要立即不战自溃,弃械逃生。纵是独孤峰这等人物也被这无形压力bī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宋缺身上的杀气渐渐消散,忽然哈哈一笑,开口欲言,可就在他脸上笑容初绽杀气全消的这一瞬,天刀已自四面八方狂卷而来。不过是一人一刀,给人的感觉却直如万马千军般可怕。
四人同时都感到qiáng烈的杀意随着刀锋bī来,宋缺面对这四大超卓高手居然是出人意料得同时对四人发起攻击。
这等豪气信心已然夺人心魂。
直到这一刀击出,尤楚红等人才后悔他们没有抢先出招,此刻虽狂喝迎敌,早已失了先机。
要知道,宋缺虽是不世人杰,但独孤峰宇文伤独峰凤尤楚红无不是超一流的高手,四人武功加起来,绝对在宋缺一人实力之上。可惜的是武功不象算数一样一加一就可以等于二。宋缺不但是绝世高手还是天下罕见的兵法家,他一出现,已震撼人心,整个局面的主动已被他牢牢掌握住,尤楚红等四人完全陷入了背动中。
“叮叮叮!”一连串清响,天刀难分先後地或点或劈,或刺或扫,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击中了攻来的四件兵器。
四人中以独孤凤武功最弱,只觉剑上传来的力道无比qiáng大,不敢硬拼,飞快后退, 借以卸力。
独孤峰亦感掌中压力奇大,亦不敢造次,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尤楚红自恃功力,杖上蕴足了力道要与宋缺争qiáng,仍觉难以抵挡,身不由己被震得飞退。
只是宇文伤未退,倒不是他的功力有多高明,而是宋缺攻向他的一刀巧妙得一拖一带令得他无法退开,只得与宋缺缠战。
不过是一转眼间,本来并肩做战的四个人就只剩下他一人单抢匹马面对宋缺,只这种始料不及的形式已令得他心头一慌,十成功力也只能施出七成了。
其他后退的三人退势一止,忽然发觉还有一个同伴没有一块退下来,心头已是一沉,注目看前方宋缺天神般威猛不可一世的身形,还有在天刀无以伦比的威力下苦苦支撑的宇文伤,都是惊骇欲绝,一起拼命抢前救缓。
可是已经太晚了,随着惨叫之声,宇文伤长剑脱手,身形飞跌向后,口中鲜血狂喷,其状极惨。
尤楚红独孤峰与独峰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不过是退后了两步,宇文伤已落至如此的下场。心中皆惊骇到极点。
此时宋缺却已倏地后退,横刀而立,说不出得舒闲飘逸,微笑着扫了三人一眼。
三大高手竟都被他的气势声威骇得不敢攻击。
船上一时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宇文伤低低的呻吟声告诉众人,宇文阀之主并没有身死在那一刀之下。
还是尤楚红经验老到,忽然大悟:“快攻,他正在争取时间回气调息呢。”话犹未出,杖已破风而至。
独孤峰与独峰凤恍然大悟,人随剑走,齐齐攻至。
要知道宋缺再qiáng,眼前四人又有哪一个是易与之辈,他同时bī退三大高手,再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宇文伤这种绝流人物打成重伤,实际上自身易是极尽全力施展,刚才短短的jiāo峰中必已是消耗了大量真元,急需调息回气,如若三人不为宇文伤之伤所动,立展攻击,宋缺亦要吃上大亏。
可惜的是三人都为他天刀之威所慑,待得尤楚红醒悟过来,已是晚了。
宋缺的天刀已是大开大合,当头劈下。
这一番三人都已有了准备,知道万万退后不得,所以都个个沉腰坐马硬接天刀,可是一招硬拼之后,独孤凤和独孤峰还是身不由己地向后跌退,所有准备好的后着都施不出来。
可是身体在退,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