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肖对于他的健康向来有种小题大做式的重视,出了这种事,他又得好好安抚几天才行。尤金顺手将嘴边的血迹抹去,再把手擦在了身后的衣料上。他已经想好了要应对的言辞——“没事的”“我感觉很好”“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这并不难。
当肖的脸孔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时,尤金熟门熟路地举起手来,露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他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