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长期重复一个动作才会磨出来的。
“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没事的。”夏渠伸手摸了摸唐覃的发丝,安慰道。
这确实是他的家常便饭,但在此刻却因为唐覃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他的伤痕有人会关心在意了。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可以去我家,可以去好多地方,不要留在这里……”唐覃几乎是哀求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