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是没事找事,非让他给娘娘找点毛病。那他可要有“一”说一了。
良久,梁墨才恋恋不舍地从那软玉嫩肌的手腕上抽离,离开之时竟有一丝恋恋不舍,若不是害怕引起怀疑的话,他当真要用自己的公差来混私欲。起身,低头朝着雎阳道:“陛下,娘娘,娘娘应是水土不适,引起的辗转不寐、昼夜颠倒,脾虚湿气重,如果长期下去可是会被湿气侵入五脏六腑,进而出现种种大不适。”梁墨说着,又转向了徐如意,轻声道:“不知娘娘近日可有手脚冰冷麻木之感、青丝剧落之相?”
“倒也不假,但是也没你这么夸张吧?”徐如意瞪着眼睛,狐疑地望了梁墨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娘娘您且瞧您右边额头上的那颗不明显的酒刺,就是这么来的,如是置之不理,任其蔓延,娘娘的韶华容颜可怕是不保呀!娘娘可知,韶华易老,容颜易逝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