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恶毒呢?
“小姐,当真要告官,就让奴婢去,奴婢不怕挨板子,也不怕丢人,要说丢人也是他们,有这样欺负人的么?还有没有天理了……”若兰气的发抖。
慕婉顿住脚步,低斥道:“你没头没脑地浑说些什么?你以为告官这么容易?你知不知道奴婢告主子是死罪?”
若兰挺直了腰背,大义凛然地说:“奴婢死就死,就算死也要帮小姐讨回这个公道。”
慕婉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事情还没到那一步。”
“都这样了,还能到哪一步?”若兰气闷不已。
慕婉凛了她一眼,走到炕上坐下,淡淡道:“别这么毛毛躁躁的,生气又不解决不了问题,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会有的,你去看看,曾牛回来没有。”
若兰瘪了瘪嘴,悻悻“哦”了一声去找曾牛。
慕婉一手托着腮帮子又开始动脑子想办法。
第二天,慕婉去了顺天府,办权证转换手续,正巧碰上四堂叔李正仪,他在顺天府做检校,职位虽低,好歹也算是顺天府的人,多少有几分薄面,有他带路,事情办的倒还顺利。
离开顺天府的时候,李正仪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慕白他还好么?”
慕婉莞尔道:“四堂叔放心,大哥一切都好,已经慢慢适应了府里的生活,眼下,正勤学苦读。”
李正仪安慰地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让他一定要好好念书,要孝顺长辈,旁的就不要记挂了。”
慕婉微微一笑:“四堂叔的话,婉儿一定带到,也请四堂叔安心。”
和四堂叔告别后,慕婉又去了趟瑞合祥,钟管事和许管事在盘账,一时半会儿的也盘不完,慕婉就先回家。
刚要进二门,就听见有人唤她:“小姐……”
慕婉回头见是曾牛,心中一动,小声嘱咐若兰,自己转身去了前厅,不一会儿,若兰带了曾牛过来,慕婉给若兰递了个眼色,若兰会意,去门外守着。
“可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慕婉急切地问道。
曾牛咧嘴一笑:“大大有用。”
慕婉喜道:“快说来听听。”
曾牛瞄了眼一旁几案上的茶壶,咽了咽口水:“小姐,能不能让小的先喝口水?昨晚小的跟人喝了一夜的酒,嗓子gān的难受。”
慕婉嗔了他一眼:“自己倒。”
曾牛乐呵呵地嗳了一声,去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咚一口喝了,还不解渴,连喝了三杯才放下茶壶,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看的慕婉都觉得口渴起来。
“解渴了?”
曾牛打了个饱嗝,摸摸胸口:“解渴了。”
“那就快说吧!”慕婉心急地催促。
曾牛这才开始回话:“小的找了个认识韩府车夫的朋友,把人约出来在一家小酒楼喝酒,那家伙嘴巴还挺严实的,不过一喝高,那嘴就跟开了闸似的,一个劲地往外抖搂,小姐您要打听的洪爷是韩府的二少爷,已经有了一房妻室,是个母老虎,夫妻两三天两头吵闹,可是母老虎再凶也管不住洪爷,听说洪爷在万花楼有个相好的,是万花楼的红牌叫林凤儿,不过这些都不够劲,够劲的是,府里有传闻,说洪爷和他嫂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韩家大少奶奶嫁到韩家不到一年,韩家大少爷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