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亲的方式来解决人生大事。”
徐千诺再也忍不住了,眼泪簌地流了下来,她赶忙站起身,朝门外跑去。
这几年经过调适,她明明已经恢复到了跟以前一样的心性,轻松愉快,没心没肺,不会再失眠,也不会再想起他就难过。
但是他的话语,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她早就碎成四分五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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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在下雨,徐千诺侧身靠着商场的围墙一角,哭得越发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