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撞上方神棍的祖爷爷鬼。
据方神棍的祖爷爷说,就是被大祥手里的摄像机镜头一照,他莫名其妙就进了佛牌里。
而原来在佛牌里的小东西被挤了出去,寻着味道就找回了huáng大庆家,上了huáng子滨的身。
至于那个佛牌,当然不能再给huáng大庆。但怎么跟huáng大庆忽悠,夏映浅就不管了。
方神棍可是忽悠界的翘楚,一般来说没有他忽悠不定的事情。
剩下的就是重金问题。
这年头电子支付那么发达,直接扫码就行。
叮叮的两声,是到账的声音。
夏映浅一看那数额,呆立在原地。
五加五等于十。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十的后面,跟了这么多零。
十万呀!
说实话,huáng大庆还想再多给一点儿的,但是碍于方神棍在场,他有所保留。
huáng大庆客客气气地跟夏映浅说:“大师,您看这道观年头久远,若是您想翻修的话,尽管跟我说,我全都包圆了。”
要知道建设道观,那可是无上的功德,可以消抵恶业,逢凶化吉,还能上道观的功德簿。
要不怎么说huáng大庆是盛市的首富呢!就是具有经商头脑,懂得什么叫长线利益。
还别说,夏映浅真的动了一下心。
他回头看了看老旧的房屋,下雨漏雨,刮风漏风,他皮糙肉厚住惯了没有关系,就是他表姨人小皮儿嫩,比较jīng贵呀!
他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事儿我说的可不算,还得问问三官大帝和祖师爷的意思。”
huáng大庆心知这事急不来,又说:“那我给大师留个手机号码,大师什么时候想建都行!”
“那成。”夏映浅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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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大庆带着huáng子滨走了。
跟他们一块儿离开的,还有方神棍和他的祖爷爷鬼。
清明观又安静了下来,但清明观外的老街却沸腾了。
早就过了放新闻联播的时间,往常到了这个点儿,街口闲聊的人们,早就各回各家看天气预报了。
可今儿没有一个人抬脚离开,全都眼巴巴地盯着清明观。
直到那被担架抬进去的少年,活蹦乱跳地走了出来。
张清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心说,这是不是道观那孩子雇人演戏呀?
但夏映浅一看,就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的搞这些虚头巴脑事情的人。
一旁的周奶奶惊喜地道:“我们阿浅有大出息啦!”
孙奶奶也说:“这孩子一看就长得可聪明!”
聪明和会驱邪可不搭嘎。
但老人家就喜欢这么夸。
孙奶奶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张清山,一手扶腰,老戏jīng上身道:“哎哟,小张医生啊,我这腰又疼了,你给我整个十盒八盒钙片吧!”
张清山极为难看地扯了下嘴角。
这人呐,就是不能太轻狂,flag立得早了,嘴贱一时慡,啪啪打脸那是真疼。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不给你,是钙片刚好卖完了,太抢手!”
周奶奶道:“那维生素还有吗?我给我孙子来点儿!”
“也,也没有了!”
张清山说完,生怕谁再提他说的看病不要钱那茬儿,一转身赶紧开溜了。
这群老太太,可是超市的jī蛋便宜个一毛钱,就敢六点钟去排队的主儿……惹不起,惹不起!
他决定了,明天绝对不会开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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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映浅的头还有点儿眩晕,满脑子都是十万块钱该怎么花?
苏锦霓啃了几口猪蹄儿,真真就给地官儿留了一半,但她看着那留下的一半很是忧伤……本来全都是她的。
红茵劝她道:“想当年姐姐也是个爱吃饭的人儿~这个后来吧……”
“撑死了?”夏映浅关了道观的门,一回来就听见了这个,下意识接道。
红茵可是个吊死鬼。
夏映浅到现在都忘不了,他俩第一次见面,她是怎么拿长舌头勒他的!
当然,吊死鬼的舌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那么长,只有放大招的时候,才会显得格外的一言难尽。
事情搞定,又赚了那么一大笔,夏映浅的心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