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有吗?哀家上了年纪,不记得了。”
他俯身吻上唇,恨恨地道:“不许再称哀家,还没死。”
一怔,牙齿已被他舌撬开,不由地闭上了双眼感受他狂放侵掠。
正难分难舍,听到门外风扬急切声音,“皇上,不好了,储景宫走水了!”
储景宫住得是宁淑妃。
刘成煜不情愿地松开,扬声道:“朕马上去看看。”又低声说:“去去就来,别总低头绣花,控得头疼。”
忙推他,“快走吧,人命关天……”
他仍是在唇上啄了下才离开。
站在窗前看到风扬提着宫灯,一行七八人簇拥着刘成煜匆匆往门口走。
宫里用火控制得非常严格,也不知如何起了火,火势大小如何,有没有人受伤?
该让太医跟着才好。
想着想着,又笑自己杞人忧天,刘成煜心思缜密,怎会想不到这些?
放下心思,专注地绣花。
过了亥正,又开始犯困,可刘成煜仍没回来。若他不回来,会让风扬给送个信,可风扬也没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心底莫名有种不好预感。
上chuáng躺了会,却是睡不着。索性重又穿好衣服,出了门。
走廊两侧每隔十几步就挂着一串宫灯,将四周照得通明,并不像以前纤云宫那般幽暗。
一路慢慢走着,忽然就听到拐角处一个房间发出奇怪声音。
下意识地放轻步子,慢慢靠近。
屋子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桌椅一角,看着像是间寝室。
只听风扬颤抖着叫:“皇上,行了吧。”
刘成煜低声道:“不行,还不够,再来……”声音里是压抑着痛苦,又夹杂着破碎呻~吟。
心一凛,拉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情况?
☆、75中媚药
隔着姜huáng色焦布帘子,听到风扬犹疑的声音,“皇上,奴才召位小主来侍寝吧?”
我顿时停下步子。
刘成煜低低呻~吟着,过了片刻,好似费了很大力气,喝道:“闭嘴。”接着又道:“再加!”声音低哑,似从牙缝里挤出一般。
“皇上,已经够了,再加您的身子……”
我忍不住撩起帘子,迎面是个约莫三尺高五尺长的大澡盆,刘成煜坐在里面,只看见半截肩头luǒ~露着。而风扬手里握着把木勺,他脚前有只木桶,盛了半桶水,水面上似乎还浮着冰。
二月半的天气,chūn寒料峭,他洗冷水澡不说,竟然还要加冰。
风扬见到我,惊喜jiāo加,“娘娘——”
刘成煜似是一僵,急速地转过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出去!”。才说完,又皱紧眉头,牙关紧咬着,而素来深沉的眸子里有着不正常的狂热。
我骇了一跳,惊讶地问:“皇上怎么了?”
风扬看看我,又看看他,突然跪在我面前,“娘娘救命……”
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刘成煜狠戾的喝声,“你敢多嘴,信不信朕明天就端了你的脑袋。”
风扬却破釜沉舟般道:“娘娘,淑妃在茶里下了媚药,皇上……”声音哽住了。
刘成煜双目赤红,狠声道:“风扬,你想反了?”
风扬不作声,哀求般看着我。
我恍然大悟,顾不得想别的,咬了唇,低声道:“你先出去。”
风扬长舒一口气,拽了衣袖擦gān眼泪,快步出去了。
刘成煜低着头,墨发散乱,看不清表情,只看到他的手抓在木盆边缘,青筋bào突。
我缓缓上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肌肤相接的瞬间,才发现他浸在冷水里那么久,可手仍烫得厉害。
他低喊两声,翻手握住我的,猛地一拽,力道大的差点让我跌进木盆里。
他直直地盯着我,眸中的□狂热蔓延。我被他看得心悸,只觉得灼热的温度通过掌心绵延不绝地传过来,连带着我的身子也烫起来。
不知为何,心怦怦跳得厉害,声音也有些颤抖,“你先出来……水里太冷。”
他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大手攀上我后颈,将我拉近,近到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能感觉出他灼人的呼吸。
不由地闭上眼睛,朝他的唇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