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
金玉山叹气,放下手中的茶杯嘀咕:“小气鬼,就知道逍遥王府邸中,再也没有比你更小气的人。”
“痕,也不管管你治下的臣子,敢在殿下面前如此无礼,该当拖出去先打一顿鞭子掌嘴才是。”
秋无痕轻笑,斜目向锦榻上看了一眼:“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如今要乘坐玉山的顺风船,却不便对他摆皇子的架子,他也不吃我这一套。”
“奴大欺主啊!”
云逸用痛心疾首的语气说了一句,目光落在珠帘之外,唇角微微翘起,跪了一夜一日,如今到了傍晚水米不进,那个人是铁打的,也该有些承受不住了,何况他重伤在身。
都说他无心之人,万年冰山,连她也说他是冰块男,和眼前这位殿下比起来,还不够狠戾冷酷,心狠手辣。
至少,到如今他的手中,不曾断送过一条人命,这世间原本也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去杀。
“天色已晚,殿下便开恩饶了他吧,留他一命为殿下效力,且观他如何做便是。夜间这桃花水上的风景如画,微臣经备下歌女舞姬,为殿下和小王爷解闷。”
金玉山仍然半躺在锦榻之上,言语之间虽然客气,自称“微臣”,语气却是没有半点卑微恭敬之意。
“管飞云,起来吧。”
“谢主上。”
暗哑的声音,从珠帘之外传了进来,外面的身影,摇晃着挺身而起,一个踉跄伸手扶住门框,半响没有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