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那丫头昨日真的打你了?”白芯蕊迟疑道。
“娘,连你也不信我,我昨日的确是打了她一鞭,可是第二鞭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鞭子,然后她就动手打了我,对,嬷嬷,她看到了,还有那些下人,他们都亲眼看到那贱-人打我了!”
闻言,白芯蕊彻底相信了凤羽,怒骂道:“这个贱-人,昨日|她装的那么无辜,让你爹爹惩罚了你,没想到她竟然当真敢打你!贱-人,真是不得好死,以为巴上了皇上就能万事大吉了?可笑,我定要让这贱-人无法去京都!”
“娘,你说什么?你刚说风倾这个贱-人巴山了谁?”风栾不敢置信的看着盛怒的白芯蕊。
“昨日原本你爹是要把风倾那贱丫头许配给你表哥,谁曾想皇上突然出现,还赐给风倾那贱丫头一个玉佩,更甚至要把风倾召进宫!”
“凭什么那贱-人能成为皇妃?”
皇妃啊!
那可是有机会一飞冲天成为皇后的!
凭什么那个贱-人能成为皇后?
这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荣耀,都是风倾这个贱-人抢了她的!
对,这是属于自己的!是风倾,是这个贱-人!
若是她死了,那么爹爹一定会送自己进宫!
思及此,风栾一把抓住白芯蕊的胳膊,紧紧的握住,眸子中迸发出不甘,小脸上满是阴鸷,“娘,我要风倾死!是她抢了原本属于我的皇妃,我要她死,只要她死了,那么我就可以进宫为妃,我就能有机会成为皇后!”
闻言,白芯蕊的心立马就活泛了起来,风栾是她的女儿,要是风栾成为皇妃,以后要是在成为皇后,那么自己的地位绝对牢不可破,还有可能会再上一个层次!
转念一想,皇上见过风倾,要是让自己的女儿顶替风倾的位置,别墅老爷那里不会答应,万一皇上怪罪下来,到时候风府可能就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白芯蕊现在满心都是以后的荣耀,这些疑虑很快就被自己给压下去了。
随后,她拍了拍风栾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吧,有娘在,绝对不会让风倾那贱丫头越过你去,你就好好的在闺阁里养伤,等着进宫成为皇妃!”
风栾闻言,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娘,这一次绝对不能让风倾活着!只有她死了,才能以绝后患!”
白芯蕊眸底闪过一抹杀意,冷声道:“三日后就是你爷爷|的忌日,那时,我会跟你父亲说,让风倾去白露寺为你爷爷抄经书,在你爷爷忌日的那天烧给他,以慰他在天之灵!”
……
这一日,风震天没有出现过,而在晚上的时候,福伯来风清阁传唤风倾,说是老爷请她去正厅。
风倾收拾了一番,便带着红豆去了正厅。
正厅里,白芯蕊见风倾缓缓的走进来,身穿一套水锦白色罗裙,头上带着一根白玉簪,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自己从小娇养的女儿在风倾面前瞬间黯然失色,就连她看起来都忍不住惊艳。
看到这里,白芯蕊忍住心里的嫉妒和恨意,站起身走过去笑道:“哎呀,我们风府的大功臣,以后倾儿可就是娘娘了!”
见白芯蕊明明恨不得她死,还要装着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风倾心底警铃大作。
黄鼠狼给鸡拜年!
绝对没安好心,不过白芯蕊的心机跟凤羽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听闻栾妹妹醒了,不知道她的身体可还好?”
闻言,白芯蕊笑脸顿时一僵,心里把风倾骂了千百遍,这才牵强的笑道:“你妹妹身子弱,可能还需要休养几日,劳倾儿记挂!”
风倾知道风震天叫她来正厅定是没什么好事,也不再跟白芯蕊多说,走上前问:“不知父亲叫倾儿来正厅所谓何事?”
风震天敢看到风倾出现,愣了许久,昨日风倾的打扮有失嫡女的身份,但今日风倾虽然穿着朴素,但却已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节。
“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你爷爷|的忌日快多了,再过几日|你就要离开九州去帝都,山高水远,日后想要回来祭奠你爷爷,就难了,明日天气不错,你就去白露寺为你爷爷抄经书,待到你爷爷忌日的那一天烧给你爷爷,以蔚你爷爷在天之灵。”
风倾闻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芯蕊,暗想,风震天可没有如此大的孝心,这主意怕是白芯蕊想出来的。
不过白芯蕊的算计她也能想得到,她马上就要去京都,白芯蕊自是不甘心,要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