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虽然把腿坐软了,但嘴依然很硬:“我刚那是兴奋,兴奋地喊叫,那能叫怕么?那叫亢奋,叫激动……”
厉骁给她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乐了。他轻轻摇摇头,气音笑了下。
他的气音很好听,很轻一声,扯出磁音里面的低醇,连带着胸腔都在闷闷地震,莫名有种无可奈何的宠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