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耐地推开纸巾,语气不善:“你故意的吧?”
陆梦溪闻言微怔。
这人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抱歉,刚刚颠簸的时候没拿稳杯子。”陆梦溪一句话解释清楚。
那男人将鸭舌帽拉低,唇角向下微抿,轻慢道:“算了。”
一副“你就是故意的,但我懒得跟你计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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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多山,地势高低起伏,从机场到酒店的一路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下车后,陆梦溪头昏脑涨,全靠徐宁宁拖着她才走到客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