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和头饰,确认没什么问题了,走到舞台一侧等待。
此刻台上是俞亦晨的独舞。徐宁宁看了半分钟,给陆梦溪递了个“果不其然”的眼神,“我说什么来着,她肯定没怎么练,跳得还不如上次呢。”
舞蹈这行靠天赋,也靠勤奋。舞台上那些看起来轻盈得不费chuī灰之力的动作,都是经年累月无数次流汗、跌倒、摔伤之后才做到的。不花工夫练习,肯定跳不出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