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后院里有几个女人呐。”
岳嘉的心脏当场停跳了一拍。
什么老男人?他不过弱冠之年,谁说他老了?而且,他身边连个侍女都少见,尤其是岳文瑾那家伙,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一见到傅薇就脸红,没用!
岳嘉冷冷道:“您埋汰谁呢?爷就算纳妾,也要纳个天下罕有的美人,您当那农女是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好,好。”傅薇好声好气道,“您后院里全都是美人,您是群芳之冠,如何?”
岳嘉死死抿着唇,发誓再和傅薇说一句话,他就从安西侯府的那棵杨树上跳下去。
傅薇将春容送了出去。春容一出屋子,眼泪登时就流了出来,伏在傅薇肩上痛哭失声。傅薇拍了拍她对脊背,道:“哭什么,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这事?”
“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傅薇轻柔道:“这才哪到哪呀,不耽误你嫁人的,你只把这件事忘了就好了。”
“招娣……”春容死死抓住傅薇的手,恳求道,“你不会说的,对吗?”
“当然。”傅薇真诚道,“不过,勇敢求爱固然是件好事,你也得看清对象,是不是?”
春容喃喃自语:“他喜欢你,为何就看不上我呢?”
傅薇瞳孔地震。谁?喜欢谁?岳嘉喜欢她?春容没瞎吧?
傅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春容的额头,也不烫,孩子怎么就傻了呢?
“他不喜欢我。”傅薇道,“春容啊,脑子不好就去看病,听我一句劝,行吗?”
春容满含幽怨地瞥了傅薇一眼。
傅薇一路将春容送了回去,等她再回来,天上的星星已经极其烂漫了。
第二日,傅薇依旧早早起来,把上次剥下来的厚朴处理了。她今日打算再进山一趟。田西村身后的山看着不大,但物种却很丰富,她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什么珍惜的药材。
岳文瑾已经起来了,正在院中练剑。
一见到傅薇,他收起手中锋芒毕露的长剑,柔声问:“傅姑娘,你今日也起得好早。”
傅薇说:“还好,倒是你,天没亮就醒了吧?”
“我习惯平旦时起。”
傅薇肃然起敬。平旦时分,折合一下就是三点到五点,也就是五更。有一种疾病叫五更泄,就是说每天三点到五点的时候都准时腹泻,这种人,傅薇敢发誓,他们肯定没迟到过。
岳文瑾问:“你这身打扮,要上山吗?”
“是。”傅薇说。
“我与你一同去吧。”岳文瑾道,“正巧我当日遇袭,身上也丢了东西,也去寻寻。”
“你伤好了吗?”傅薇问。
这几日都是岳文瑾自己换的绷带,傅薇只准备了药,每日早上给他。其实傅薇也不介意帮他换药,可惜岳文瑾每次都捂着胸誓死不从。傅薇担心他把伤口崩开,只得作罢。
“已好全了。”岳文瑾红着耳根道。
“真的?”傅薇将信将疑,“敢不敢让我看看?”
!!!岳文瑾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敢啊!那伤虽不再严重了,却也未完全愈合,傅薇要是看了,绝对会把他锁在家里的!
可要让傅薇一个人上山,他又如何放得下心啊。
「废物。」岳嘉道。
岳文瑾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知道岳嘉要出来了,他无力阻止,只能任凭岳嘉在他的脑海中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
「你要做什么?」岳文瑾怒道。
「你不是不敢给她看吗?」岳嘉慢条斯理,「那么换我来给她看,如何?」
岳文瑾挣扎着想取得身体的控制权。
不可以,唯独这个不可以!
傅薇对岳文瑾的窘境浑然未觉:“怎么啦?给我康康?”
岳嘉睁开眼,邪肆一笑:“看?有胆子就来看!”
岳嘉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傅薇不过是一个未嫁的姑娘,哪能说看就看男人的身子?他一摆出“随便看无所谓”的姿态,傅薇肯定要红着脸躲出去的!
他作势就开始扯衣领,傅薇不赞同地皱起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岳嘉心里猖狂一笑,傻了吧?爷偏不按照你的套路来!
“脱衣服,您不是要看吗?”岳嘉放柔了声音,“来,随便看,看个够。”
“对你的衣服好点。”傅薇不赞同道,“一看就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