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迹让我很震惊,原来意志竟达到这般,一个人并不是每天活的那样原来真的可以改变,他让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走出大厅热血澎湃的心逐渐冷却,想着最后一年努力也可以的,于是继续放纵。
卡车的轰鸣声隔着窗户清晰传入教室,准备过冬的煤高高堆积,操场土地留下黑色的车辙印,太阳早已落下,灯光照亮整个教室,唐果回头在我桌子上做卷子,杨南与我无所事事总需要找些乐子,看着唐果和张琳的鞋离我们很近,我手向下伸悄悄地解开唐果的鞋带系在桌子上,杨南看着我小声说道:“你一点都不自然。”说完,杨南故意把笔扔在地上,钻到桌子底下捡笔的时候想解张琳的鞋带,还没解开就听见桌下“咚”的一声,杨南抱着脑袋坐地上说道:“都撞起包了。”
唐果看着杨南的模样笑的摘掉眼镜擦眼泪,比较稳重的张琳笑道:“捡个笔都能把桌子撞起来那么高。”
杨南揉着脑袋抱着我的胳膊装哭,我小声问:“怎么回事呀?”
杨南说道:“还没碰到,她脚一动还以为被发现要踢我,一着急站起来就撞到了。”
我笑着说:“下次你解唐果的,她一般都懒得动。”
唐果将密密麻麻的卷子放在一旁,摸着我的头说道:“还是你的发质好。”
我说道:“别摸我的头,弄得那么油需要经常洗。”
唐果反以为荣道:“这是监督你洗头,还不谢谢姐姐。”
我将大手放在她的头上,说道:“你懒大哥不用监督。”
唐果拨开我的手说道:“头发长洗的费劲,我可想多坚持几天。”
写完卷子准备回身拿本书,桌子被唐果带的挪动一下,她低头看鞋带与桌脚,指着我与杨南说道:“你俩谁弄的?”
“周子文”“杨南”我与杨南互相指着对方说道。
张琳在旁边笑道:“这是反应多慢,被系桌子上都没发现。”
“快承认,要不我要生气了。”唐果严肃道。
我做好挨骂的准备说道:“我系的。”
唐果傲娇的说道:“给我解开,并帮我把鞋带系上。”
我说:“给你系鞋带那我多没面子。”
唐果道:“跟我你还要什么面子。”
杨南满脸坏笑和张琳在旁边私语,我问:“你俩说什么呢?”
杨南道:“我俩不打扰你们,别和我说话,继续继续。”说着,手还做出请的手势。
不理杨南,我对唐果调侃道:“给我不露牙笑一个就给你系。”
唐果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甜甜的笑容让我记了好多年。
我摸着她的头道:“冲你这一笑,面子不要了。”
离开椅子,半蹲着解开与桌子的牵连,我在系唐果摸着我的头说道:“这才乖。”
第一次帮别人系鞋带还是女生,空气中有些暧昧,最多的还是玩闹,杨南在旁边起哄,殊不知心里的那一潭平静的水渐渐泛起涟漪。
如胶的时光似乎过得很快,这一年忘记看chūn花秋月,亲朋也沉寂很多,是啊,每个人都在经营自己的生活,可怕的是长时间的忙忙碌碌却不知道得到什么。
☆、谈笑问月
佛经记载华藏世界,如云似海,重重无尽。
是否有一刻在陌生的地方觉得曾经来过,是否有一瞬间觉得有某件事曾经做过。天穹之上,如帘幕呈现极光可否连接平行时空,人可不可以化作粒子传送到熟悉的城市遇见熟悉的人。
——
深秋时节,曾生机勃勃的小菜园光秃秃的,茄子辣椒杆在冷风中摇摆,剩下不好的茄子随意扔在那里被霜打的表皮gān瘪,辣椒很多冻了可惜,这时就会在挖一个深坑,将辣椒放进去保存,最后还会盖一层塑料保温,这样既不会坏掉又不会被冻。
土路泛huáng的杂草随风摇摆,让人遗忘的野jú被霜覆盖美丽,仓库保留着空dàng的燕窝,人们裹紧衣怀匆匆前行。
睡到自然醒,穿过衣服拿起手机趁家人不注意偷偷溜到刘鑫家,刘鑫坐在椅子上边看电视边吃零食,我说:“怎么,今天没学习!”
刘鑫将口中食物咽下去,说道:“刚学完,你又不看书找地方玩手机了!”
脸上露出笑容,指着他道:“知我者,刘鑫也!”
刘鑫收拾完桌子说:“下象棋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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