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狠狠咬了下去。
裴迟屿却熟视无睹,任凭唇角溢出鲜红的血,从下颔一滴滴流淌入地板。
“所有。”
裴迟屿忽然神经质地笑了声,鬓发被月光照得幽幽,冷笑着盯着他看。
谢陨星自知难逃一劫,更不想和他玩兄友弟恭的把戏了,索性冷笑回望。
“知道你是你爸和他姐姐□□的产物,知道你常年祭拜你妈是因为她早已挫骨扬灰不得入土,知道你表面风光实际是永远得不到裴氏宗族承认的可怜虫!”
他被掐住了脖子,抵在了衣柜上。
大片暴怒的吻落了脖颈,嘴唇,谢陨星被亲吻得快窒息,蹬着双足,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捧着迎合,这种濒临窒息的吻令他心生恐惧。
更令他恐惧的是,从下往上用膝盖顶住他的男人,正在带着粗茧的指腹擦进他畸形的灵魂,来回搓弄。
谢陨星如惊弓之鸟,浑身一颤,嘶哑了声音。
“我乱说的,哥哥哥,求你放过我。”
裴迟屿已经完全被怒火控制住了,他压根听不到谢陨星在说什么,只是蛮横抱着谢陨星,失了神智的吻落下,谢陨星被亲得惨叫,手足乱蹬。
可是对方膝盖已经顶住他,谢陨星的发丝早已湿透,在这样强烈的刺激,透明粘稠的水光从他眼睛里流出,打湿了裴迟屿的心脏。
他越来越恐惧,从肺腑里烧出了一团火,汹涌的热度烫得他头皮发麻,他不明所以,只觉得人的恨意可怕,可怕到要伤害别人。
他红了双眼,死死咬住嘴里的□□,可越是那样,越激起施暴者的欲望。
裴迟屿伸出湿透的手,钳制住谢陨星的下巴,在他耳边笑。
“看啊,你是个怪物。”
谢陨星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他在夜里哭泣,在白天里小心翼翼掩藏着自己,日复一日地过人的生活,不是为了让别人因为这具怪物的身体而羞辱他。
他至始至终想要的只有尊重。
“不,我不是……”
突如其来的提刀杀入代替了回答。
谢陨星的身体如怪物般泛出柔软馥郁的气息,柔软敏感的身体滴出水,被硕大捅开了两边媚肉。
谢陨星兀地捂住嘴巴,强行忍住喉咙眼里的□□。
可裴迟屿却不肯放过他,攥着谢陨星的头发将他驽马似的按在身下。
谢陨星哀鸣一声,身体几乎立不住。
他喃喃。
“为什么……我明明……唔……为什么是我……”
谢陨星汗湿了头发,塌臀趴在衣柜上。
谢陨星失了声,一会晕头转向地道歉一会怒骂,一会儿抽噎。
裴迟屿沉厚的后背圈住他,从后往前用手掌裹住他把玩揉捏。
“……我不说了……啊……”
谢陨星绷紧了腿,身体哆嗦着,意识恍惚之际手摸到了地上掉落的匕首。
裴迟屿含咬他的下唇,恋恋不舍地厮磨。
他抓起手里的刀,用尽全力,朝着裴迟屿手臂扎去,一半砍到了自己。
大片鲜血涌了出来,裴迟屿闷哼一声,谢陨星的手却握不住刀,匕首摔了下来,捂着下腹的伤口,在血光交融中泥泞奋力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