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是……昨晚上的酒气还没散,现在又搞了一身!
她过去把人叫醒,又把药碗递了过去。
郭潇还没完全清醒,对喝药的事情似乎有些抗拒,摊在chuáng上如煎饼,试图耍赖:“我睡一觉就好了。”
峦雪看了他半晌,末了忽然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上戳了一下。
郭潇:“!!!”
卧槽!
终日打奶,被奶啄了眼!
郭潇的身体素质也不是盖的,就如大夫所言,风寒病症在他身上没有撑过两天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