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就可以假装谁也没有来过。
oga习惯性地放空思维,长久的禁锢生活让他习惯了打发时间,不过是又加了一副镣铐,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可视线又一次捕捉到车身时,他却一愣。
池先生没有上来吗?
他缓缓转过头,过长的静止让他的脊椎发出咯咯哒哒的噪音,他看见黑暗中一点火星,照亮了男人的脸。
就像是漆黑的面具化开,露出下面恶鬼的脸来。
“在想什么?”
那点火星抖落在地上,窜起了小火苗来,alha 踏着烈焰进来,让空气都灼烧起来。
“或者说,在想谁?”
池怀霖挑起岑漠的下巴,把上面的湿意擦去。
岑漠抿着嘴,嗫嚅着:“我没有,池先生。”
“撒谎不是乖宝。”
身边的热度越来越高,岑漠觉得自己快要化了。
他抱住自己的脑袋,在男人脚边蜷缩成一团。
“救命,救命。”
“没人会来救你的
。”
池怀霖的手像烙铁一般嵌进他的胳膊里,他疼得尖叫,皮肉相连的地方却甩也甩不掉。
“他死了,他不会来救你的,”池怀霖倾身压向他,带着滚汤的温度,“你永远是我的。”
火势渐渐大了起来,窗帘被烧掉了,他们曾经躺过无数次的chuáng被烧掉了,连带着他们的人也在火海里。
他疯狂触摸着池怀霖的身体,可手的触感却依旧诚实,每一寸都是他熟悉的样子。
于是他松开手,任由自己向后倒去。
然后再一次睁开了眼。
窗帘还在,chuáng还在,房间一如既往地存在,他也还活着。
岑漠侧了个身,看见alha站在窗边,月色洒了他一身,看不清相貌。
“嗯,这些我都了解……尽快安排……我会亲自和医生详谈的。”
男人挂了电话,转过身来。
岑漠没有闭眼,没有扭头,就定定地看着对方。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他的“祁双哥哥”明明没有死,为什么会有人告诉他,祁双死了呢?
池怀霖的手又覆上了他的眼睛,另一只胳膊从他腰下伸过,那他亲亲托了起来。
“乖宝,你马上,就完完全全地是我的了。”
第18章 狗
头顶的白炽灯一盏盏地闪过,像是老旧的电影里面俗套的情节,岑漠试图抬起手来遮挡那过于炽烈的灯光,却发现手脚全被束缚住了。
他觉得有些奇怪,鼻腔里冲刺着一股他不太喜欢又倍觉熟悉的味道,身边的人影模糊到只剩下轮廓,他想要问一问这些人在做什么,却连开口的做不到。
“开始吧。”
开始什么?
Omega还在疑惑,鼻子上就罩下来了什么东西,让他陷入到了梦里。
“祁双哥哥,”少年鬼鬼祟祟地垫着脚,把窗帘都拉上,趴在了窗边人的肩头,“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这么神神秘秘的。”
“就是,就是,”少年也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语气很是不确定,“‘标记’是什么东西呀?”
“嗯?”
祁双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笑容里却掺杂了一丝疑惑。
少年躺在他膝盖上,捏着手里的上说,好像是Alpha和Omega之间的一种联系……”随即又转了个身,笑着看着祁双,“祁双哥哥是Beta嘛,可能就不知道了。”
祁双微笑着接受了他的解释,又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哄着他睡觉。
Omega却怀着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我想和祁双哥哥标记。”
小孩子撅着嘴,不满地一骨碌爬起来,钻到墙角去。
“嗯?为什么呢?”
“因为,当然是因为,”少年的脸红了起来,说话都大喘气,“我喜欢祁双哥哥啊。”
祁双依旧坐在窗边,他们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彼此伸手都触碰不到。
“为什么喜欢我呢?”
蹲在墙角的人猛得站了起来,一脸“还要我说”的表情:“因为祁双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祁双点了点头,没继续说话,只是拍了拍膝盖:“不闹了,该睡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