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严实,岑漠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又躺了多久,房间里倒是空无一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他缓缓挪了挪身子,脚腕上的重量却让他的左脚重重地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铁链的碰撞声。
oga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还效仿着把另一只脚也垂了下去,整个人便顺势被带到了地上,坐上了软乎乎的地毯上,他机械地抚摸着冰凉的铁链子,不知道这会儿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