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哭了,“你能不能不这样。”
宣恪:“不能。”
“哥哥。”宣恪又来了,“当初在丹夏的会议桌下,抬腿踢我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於夜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一茬过去多久了,宣恪怎么还记着。
但他不乐意,宣恪就不放过他,直到从他那里,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