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中走了一遭,无数次想过能找到机会安稳地睡上一觉,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那么真实了。
简言之,他睡不着了。
“还有一天的时间。”宣恪说,“天黑了,塔北就到了。”
“感觉像在做梦。”於夜弦在舒适的大chuáng上滚来滚去,“当初就觉得你是个臭弟弟,想逗着玩,现在……”
反倒是被臭弟弟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