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恪引着他稳稳地站在jiāo错的黑色管道上:“天就要亮了。”
於夜弦寻着声音,看向宣恪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大概是受伤的缘故,全身无处不在的疼痛削弱了他的意志力,他想抓着声音的方向,怎么也不松开手,也有可能是远离了所有天行岛的原因,那些战争和yīn谋,一时间像是离他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