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过那种快速增长修为的方法,却引起了无数人的艳羡,纷纷投身而去,其间也包括无数名门弟子。如此一来,正道和邪道之间,出现了一个外道,这就是外八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正道契合人间大道,自然发扬光大,为万民所崇敬。而邪道因为太过阴邪恶毒,不为世人所齿,因此,逐渐销声匿迹。
反而,被称为外道的外八门却声明鹊起,他们亦正亦邪,行事不遵法度,不守律则。并且冒用墨家的“兼爱非攻”的思想主张,大肆收容恶徒奸佞,纵容他们啸聚山林,落草为寇,做着抢夺财帛,欺瞒诈骗的勾当。并且多次参与朝代更迭的争霸之战,意图染指国之神器。若非正道人士适时出世,或许整个华夏已经沦落其手。毕竟外八门收容的,仅是一群为所欲为的散兵游勇而已,不成大事。
直至进入新社会的年代,外八门依然是社会之患,但已不足为虑。国家也有了对付他们坚皮铁骨的手段,而他们也学会了乖巧,收敛气息,小心行事。近几十年的时间,更是藏头露尾的躲进了暗处。虽说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只是他们的破坏力并没有减少,指使他们的代言人,散步谣言,造成民众恐慌;垄断市场,囤积居奇,造成物价飞涨;扰乱视听,向群众输出以私为大,钱财为亲的价值观,使得亲情淡漠;倚仗自己的金钱优势,形成阶层壁垒,断去了普劳大众登堂入仕的道路;用金钱美色腐化职权,大肆破坏内部团结;在西方仇华组织的授意下,大肆美化西方民主,贬低中国人的价值,吸引大批不坚定者出走中华,成为西方之奴;甚至在国内,以国际友好的名义,大肆抬升外籍之人的身份地位,给与其超过民的待遇等种种荒唐之事。
姜怀山一口气讲了众多的事情,不仅有狩灵卫戍大队的事情,还夹杂了不少秘闻轶史,以及关于外八门的一些事情,特别是说到了,外八门对国家的腐蚀破坏,更是痛心疾首,怒火中烧,青筋绷起。
谷云哲看着眼前的姜怀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了阴沉严肃,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那种义愤填膺,让他感觉到了亲切。这才是他愿意看到的,而不是那个总戴着温和微笑面具的人。他双手举起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向姜怀山深鞠一躬,“姜大哥,你的民族大义,宽广胸怀,让我感觉自己的渺小无知。在这里,我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向你表达真挚的歉意!”
姜怀山也站了起来,双手搀扶谷云哲的胳膊,面带欣慰,“谷兄弟,还是那句话,咱们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兄弟。不分彼此!”
老薛也站在旁边,笑着说道:“为我们狩灵大队有你这样的好兄弟,干杯!”
三人将茶一饮而尽,哈哈大笑。
在阳谷县度过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狩灵卫戍大队回到了首都。很多人都在调侃,这一次出差是最短的一次,包裹都没有打开,就又拎了回去。老薛带着队员们把他们送上飞机之后,又回到了济南的分部。
谷云哲并没有随同姜怀山回到他们的基地,而是直接回到了家中。父母看到谷云哲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欣喜不已。不过,老僧却看出了谷云哲的憔悴之色,只是过多询问,只是简单的和谷云哲打了个招呼。
和他们三人寒暄片刻之后,谷云哲回到了卧室之内。此时撩起了右腿的裤腿,露出小腿上的黑紫色的环形图案,绕腿一周。此时已经没有了那种冰凉的感觉,用手触摸,竟然如同纹身一样,没有任何凹凸的感觉,似乎仅仅是一个图案。
他抱着小腿,左右的看了好半天,没看出这个图案像个什么东西。如同火焰,又像树枝,更像一个花冠。
“五彩,你知道这是什么图案吗?”谷云哲忽然想起了五彩。
“这个图案我也说不好,好像是一个部落的图腾。你有没有试过,用冥识窥探呢。”五彩提议道。
因为和狩灵大队的人们在一起,人多眼杂,不方便查看,谷云哲压制住了用冥识查看的冲动,回到家后,此时已经没有了顾虑,刚才也仅仅想从五彩那里了解更多的情况,做个准备,只是五彩竟然也无法解答。
谷云哲盘膝坐好,将冥识散出去,探索那个图案。只是,刚接触到那个图案的一刻。那个图案忽然蠕动起来,快速收缩,从皮肤上浮现了出来,化成一团紫雾。竟然顺着冥识,冲向了他的眉心天门。
谷云哲本想立刻切断冥识,但转念一想,自己百毒不侵,雷蛟的灵躯,正好看一看这团紫雾意欲何为。
只见,这团黑雾进入天门之后,并没有肆意游走,而是漂浮在天宫之上,缓缓游动,并逐渐收缩,最后化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