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徒河很疑惑,在他的记忆里所谓的上层人士都是做事随喜所欲从不顾及后果,可以为了利益出卖同伴甚至家人的人。
陆知远,陆长生,陆庭生都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他们不一样,是在做戏吗?
徒河凝神看去,人的情绪与内心所想都会以脑波呈现,旁人无法看到的这种东西,拥有神性的徒河可以看的很清楚。
三个人都没有说谎。
科纳金是真心为了葵的安全着想,丢弃玛丽缇娜他也很伤心。
图塔是为了维护葵身边的一切,为了葵的笑容她会做到一切能做的。
葵应该是有话想对我说,却因羞愧和懊恼无法开口。
是想请求我们帮助吗。这种情况下的确是我们看起来更有经验,但我们是被你拉过来的,要不是我早早地把你带出来,你恐怕也难幸免于难。这些事你都清楚所以无颜面开口,因为我们也可能死掉。
徒河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一只微凉的小手放在徒河手心上,是镜楼。
“她们跟别人不太一样。”镜楼的想法通过手掌传递了过来。
“的确。比我想的要有人情味儿。”徒河的声音直接传到了镜楼的脑袋里。
“比你好多了。”镜楼说道。
徒河哑然。
“阳梓姐她们什么时候到。”葵问道。
“还要再等20分钟,斗技场那边也有人在疏通关系,不可能马上出警。”科纳金说道。
“停车!”葵说道。
“小姐?”
“我说先停车,已经开的够远了。”
车子在路旁停下,葵对徒河说道:“麻烦您一路陪我了徒河先生,您和镜楼小姐先去避难吧。接下来的事没必要跟我们一起冒险。”
徒河没有离开而是问道:“葵小姐,玛丽缇娜小姐和图塔小姐是您珍贵的朋友是吗?”
葵不知道他什么这么问,总不可能是她回答是然后徒河就帮她把玛丽救回来,徒河先生并非如此冲动的人,是一个非常理智且惜命的人。
即便如此葵也只能回答是。
“您是要牺牲图塔小姐的生命去拯救玛丽缇娜小姐吗?”徒河说。
“不,不是!绝不是这样。”葵反驳道。
“可您的行为就是这样。”
“我......”葵皱起脸捂住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牺牲一个人的命去拯救另一个人。这就是您的宗旨吗?”
图塔愤怒的揪起徒河的领子:“你够了没有!亏我还以为你是个绅士,你的乐趣就是看到别人痛苦吗!”
“让身边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去到有可能失去生命的地方救另一个人,这样难道不觉得不公平吗?”徒河直视图塔的眼睛。
“我,我也不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能要求徒河先生去救玛丽,也不想失去图塔姐......”葵流着眼泪道。
图塔一拳向着徒河的脸上打去,却被镜楼阻拦。
徒河看着葵道:“您可以向我提出请求。我答不答应是另一回事。”
葵震惊的看着徒河。
“我们都有珍视的人,为了她们,哪怕是再微小的可能也要去尝试。”徒河说道。
“我跟您相遇不过两次,之间也并没有什么仇恨,为什么不向我求助呢?只要能增加获救的几率,向一个算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求助又有什么错呢。”徒河微笑说道。
葵擦了擦眼泪,脸色严肃正式的向徒河说道:“我葵·图斯尔特·纳图拉正式向您徒河先生提出请求,请您帮助我们,救出我的朋友。”
徒河看向镜楼,镜楼松开拦住图塔的手耸了耸肩。
随你便。
徒河微笑道:“请让我助您一臂之力。”
“谢谢您,徒河先生。”葵感动道。
“我会期待回来的回礼的。”
葵噗嗤一笑,“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的。”
“科纳金叔叔,我们回去。”葵说道。
“不用,您和科纳金先生留在这里,我们在这里下车。”徒河说道。
徒河和镜楼下了车,在附近的停车场上随手解开一辆悬浮车的锁。
考虑到来回的路程和乘坐人员,还是容量较大速度够快的比较好。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图塔穿着红狐的战甲跟了出来。
徒河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