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拉着他到处跟人打招呼。
“hi~好久不见,这位是我的朋友,徒河先生。”
“你好,这位是徒河先生。”
“你衣服真漂亮,这位是徒河先生。”
一圈转下来招呼打了个遍,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能转到这位是徒河先生。
“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身上的衣服真廉价。”
“他穿的好没品。”
不能生气,保持微笑。
就在徒河脸都快要笑麻的时候,凯文顿走上前敲了敲杯子把人们的视线转移了过去。
“咳咳,先生们女士们,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这里是谢尔顿斗技场,凡是在这里的都非富即贵,我们今天有幸邀请到了葵小姐,让她来为今天的斗技者们开盘!”
在众人的掌声中,葵走上台前揭开了帷幕。
终于有机会喘口气的徒河躲到角落手端着杯酒喝了一口,镜楼站在他身边吃着蛋糕。
徒河偷偷问镜楼,“这里有跟我一样的人吗?”
镜楼摇了摇头,“没发现。”
离开愚像教会前,简告诉他在黄羊门也有拥有神性的人,只是对方隐藏的很好,几次寻找都被他躲过了。
对方跟徒河拥有完全对立的神性,见面的瞬间就会相互厮杀。
现在的徒河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可以真不想见面啊。”徒河低声叹道。
黄羊门是个非常复杂的城市,领导这座城市的人拥有绝对的掌控权,无论哪方的势力都不太敢将争斗摆到台面上。
咏欲赞歌,一个信奉伟大之主的教会,崇尚鲜血与欲望,推崇万物终将归于混沌,入会者都是一些疯子和神经病,他们的神眷者一旦先找到了徒河,下场必定是以一方彻底消亡终结。
“无论对方来的是谁,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镜楼的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徒河感到内心微暖,“您鼻子上沾着奶油的样子可真有说服力。”
镜楼拿叉子的手一顿,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盯着徒河。
徒河举起双手。
“呵,这么快就跟自己的侄女调情呢?”玛丽缇娜来到徒河身边嘲讽道。
徒河没有接这茬,“您不去应酬吗?”
“我去干什么?这里没有值得我巴结的人,况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玛丽缇娜说道。
“的确。”徒河赞同道。
“你可算是出风头了,这城里追求葵的人不知凡几,偏偏能说上话的都没几个,今晚却跟你一起出现。”玛丽缇娜扯了扯嘴角,幸灾乐祸道:“知道今晚上有多少人打算把你沉江的吗?”
“看您愉悦的心情就知道有不少了。”徒河说道。
“还挺沉得住气。”玛丽缇娜有点对他刮目相看。
要是今晚上的其他几人有这个待遇,要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要么趾高气扬的大肆宣扬。
“我没您想的那么冷静,若不是答应了葵小姐,现在我就跑了。”徒河苦笑道。
“葵小姐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让我给她打掩护吧?”徒河问道。
“不然你以为是干什么?还是说被葵抱了一下胳膊就觉得可以抱得美人归了?”玛丽缇娜说道。
“不,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徒河长舒一口气道。
无事发生最好。
“葵不可能看上你的,劝你死了这条心,安安静静的当个挂件为她驱赶苍蝇。”
“好的,没问题。我会像一个蚊香一样安静专心的工作。”徒河点头答应。
“切。”玛丽缇娜咂舌,要是这家伙稍微有点种就可以趁机给他下个绊子了。
跟这家伙在一起真无聊,玛丽缇娜撅了噘嘴离开了。
刚走没两步,手腕上的通讯器传来消息,玛丽缇娜走到角落接起通讯器。
徒河手指摩擦着杯口,漫不经心的看着玛丽缇娜的背影。
“今晚的斗技者双方分别是来自元兴电力的粉碎者!和蛮甲斗技场的红狐!请各位尽情下注!”凯文顿大声宣布。
宽阔的赛场上看客们欢呼声盖过了入场音乐,一侧入场口被撞的粉碎,足有三米高的巨汉手里拎着一只沾血的大锤砸碎了面前的阻碍冲进赛场,发出震天怒吼。
“哦!!!”观众席上爆发出激烈的掌声。
包间里的人都站到了窗口前看着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