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的信任她一样,她的真诚与坦荡哪怕是敌对阵营的人都会被她吸引吧。
“我会听您说什么,现在希望您能先解开我的束缚。”徒河抖了抖身上的锁链。
“没问题,镜楼,请为徒河先生解开憎肉。”
身穿和服的少女从角落里出现,手上拿着一把小刀。
“您还给这玩意儿起了个名字?”徒河嗤笑道。
“这是它本来的名字。”女人说。
她一直都在房间里,徒河却没有发现她,徒河看着她一步步走来,用小刀在手上划了道口子,献血落在锁链上被吸收。
憎肉像是有生命了一样开始慢慢蠕动,从徒河身上脱落了下来,锁着徒河手脚的圆环原来是这东西的口器,长满细小牙齿的嘴扣进了徒河肉里。
“恶心的东西。”徒河揉着手腕,满脸厌恶。
“同感。”女人说道。
“这不是你们的东西?”徒河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这将在我们接下来的谈话里说道。”
“现在请允许我带您去会议室,在那里比较方便详谈。”
女人转头对少女说道:“镜楼,你先为徒河先生换一身衣服。”
徒河现在穿的是睡衣一样的东西,之前那件衣服在跟镜楼作战的时候破损了。
镜楼站在床边手捧着一套衣物。
“我自己来就可以,请您先回避一下。”徒河接过衣服对少女说道。
“不必在意我,你的衣服就是我换的。”少女面无表情的说。
徒河无奈。
“请恕我失礼了。”
换就换,你愿看就看,我一个男人还能被个小姑娘吓住了不成。
徒河脱下睡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左手按在右肩上扭了扭胳膊。
没问题,没有受伤。
镜楼站在床边眼睛盯着徒河,看着他穿上衣服。
“请跟我来。”镜楼转身对徒河说道。
两人走过大厅,白色的柱子撑起屋顶,头上的屋顶绘着文艺时期的壁画。
徒河对历史研究不多只能大约看出来是一个神话故事。
人们在山谷里挖掘出了金子,熔浆从地底喷出追赶抱着金子拼命逃跑的人们,天空一片乌黑,在闪电与风暴中巨大的怪物从天而降,山脉般粗壮的触手向人们袭来,所经过的土地都被鲜血染红,更多的怪物从鲜血中诞生。
徒河只觉得一阵反胃,尤其是看到那从天而降的怪物的时候,暴力冲动就想要冲出脑壳一样。
“尽是谎言。”
这句话不由自主的从徒河嘴巴里蹦出。
“嗯?”
前方带路的少女回头看他。
“没什么。”徒河敷衍过去。
脚踩在长长的地毯上,左右是投影出的人物半身像,大多是以抽象风格刻画,每个人脸上或身上都有机械或金属的痕迹。
镜楼推开会议室的门向里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徒河看了她一眼走了进去。
阳光透过斑斓的窗户被分割为七彩的颜色,白色的沙发下面是透明的玻璃地板,各种海鱼在下面游曳。
“将鱼缸放到了下面?”徒河说道。
拨弄着壁炉里炭火的女人说道:“这样很有情趣不是吗?”
呵呵。
“请坐。”女人让徒河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您对我知道多少?”徒河问。
“您希望我知道多少。”女人笑眯眯的反问道。
徒河皱眉道:“我并不擅长打哑谜,希望您能直白的告诉我。”
“抱歉,看您总是皱着眉头就忍不住打趣了您一下。”女人抱歉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克瑞劳斯·简·艾丁森华,您称呼我为简就可以,我是愚像教会值秘人,现代理第六分部部长一职。”
徒河想走了,多好看的姑娘,怎么年纪轻轻就傻了呢?
没想到还有人在这个年龄处于中二病阶段,她接受的教育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有好好给她找过老师吗?
“您看起来的样子似乎很不以为然。”简看出了徒河的脸色,语气轻快的说道。
“我只是没想到您比看上去要年轻许多,还有这种心情与我说笑。”
“我知道您无法相信,也不指望您能立刻就理解,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属于非法组织。”
这个组织称号能过审才怪。
看来